程墨没有直接告诉他，他也没有立刻问，只抬
抬程墨
下巴，续上之前在医院不能动弹吻。
程墨上唇是温热，脸颊是柔软，鼻尖微凉、手指纤细干燥，他都
吻过。程墨身体仍然像小火炉样烧着他胸口，这次更亲密点，换掉冬天睡衣，可以算是零距离接触。
“不睡行不行？”他有点意乱神迷，“反正明天孙炎报告也不会送过来，
能不睡吗？”
“不行，医生说不能剧烈运动。”程墨回答，鼻尖挑，颇为得意地望着他，不打算跟他有什
进步发展。
可以，他拒绝两次，程墨可能要用万次来回应他。
“被子很大，你想不想体验下？”他问句，并为自己垃圾发言感到可耻，也太生硬。
程墨无声地钻过来，这次是被他捞进怀里抱着。
“对真不用太小心翼翼，是真喜欢你，连你赶着要去送命，都控制不住自己喜欢你，这叫什来着……取向狙击。”他告诉程墨。
“知道。”程墨回答，感觉他下巴蹭着自己头顶，没有躲开，“只是觉得你这晚还没睡，应该是重要事。”
“是想到案子睡不着，找个朋友聊聊天罢。”陆远哲解释道，停顿片刻，又强调句，“不找你是因为你睡得早，不是还有更好朋友啊。”
他真很怕程墨吃醋还憋着不说，毕竟他“坊间传言、光辉历史”实在是太夸张点，天知道什时候程墨就会听进去几句。
程墨又下子笑出来，埋在他颈窝里告诉他：“你下次再去跟唐局辩论时候，记得告诉他，同意你调档案。”
“嗯？”他愣下。
“你看就知道。”程墨没有现在解释，握着他手按在自己胸口，让他能感觉到渐强心跳，“对不起，其实档案可能是卡在这里。”
他觉得，多半就是程墨妈妈事情。这不能算唐文拒绝他主要原因，但也是重要原因之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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