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没说话,程墨又为自己解释道:“很难说明……总觉得,在别人有事时候敲门不太好,在家,敲门都能撞见爸妈为吵架。真不是在吃醋。”
陆远哲听程墨说过这件事,他可以理解,如果周围总有为自己发生纠纷,确实不太容易打破气氛突然闯入,久而久之,形成习惯也不奇怪。
“那……把门拆?”他歪头问,语气是开玩笑,但是认真问,他没有什非要躲着程墨隐私。
“不用。”程墨笑笑,把被子放到他床上,“来借住晚。”
别说晚,最好别搬回去。反正郑姨也不在,程墨也不用担心郑姨觉察到什八卦。
“你干嘛?”他吓跳,看着蜷成个球程墨。
“医生……医生说要注意观察,怕你脑震荡有什后遗症。”程墨也没想到自己会睡着,支支吾吾地解释道。
“那你在门口干什?”他还是很困惑。
程墨不说话,局促地抱着被子站起来:“……听见你在跟别人打电话,想说等会。”
那确实不是会,他朋友都是话唠,可能有三四十分钟。
矜持,程墨洗澡就回房,丢给他句晚安。
“晚安。”他回句,突然觉得只在医院住几天,有点意犹未尽。
程墨个生活敷衍、什都不会大少爷,还努力地照顾他,真是非常值得珍藏回忆。
这样想着,加上这几天睡得有点多,他有点失眠,于是给自己朋友打个电话,聊会。
挂断电话也没找到困意,他又想起案子。
并排躺在床上,已经很晚,但他俩好像都没有闭上眼。
“进来进来进来。”他把程墨拉进来,关好门,“要进来就敲门嘛,又不是什大事。”
“又听不清,哪知道是不是大事。”程墨嘀咕句。
他收拾床铺,给程墨腾出个位置,突然回过神来:“你这话是真这想,还是吃醋?”
程墨也愣下,紧张地收紧胳膊,抱住自己被子:“不是,是认真问,般不随便敲门。”
程墨确实经常站在各种门口,莫名其妙地做心理建设,他困惑很久。
目前为止,他们找到跟宴有关人,统统想不起来十二年前元旦发生什,冯书瑞妻子甚至说元旦他根本不在岛城,回家过节。周队元旦那喜欢去散步巡逻,也从来没有提过十二年前元旦这个日子。
这些人如果都是不知情,会不会其实宴也在找这个知情人?
现在就看孙炎什时候交出那些案件,他知道刑侦队还挺忙,时半会也很难整理,确实为难人家。但为难孙炎也是他乐趣,为破案,不睡觉都是应该。他不是浪费警力,是真有点怀疑。
想着想着,他有点口渴,打算起来喝口水,再上个洗手间。
他理着逻辑没注意手感,拉开门,团不知道是什玩意立刻栽到地上。仔细看,是程墨和他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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