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以前不是看过吗？你没毛病徐哥……”
“
说有就有。”徐远航当
所长以后操心
事多，总喜欢拧着眉毛
“再铺垫铺垫，长痛不如短痛。”
入冬以来温青爷爷哮喘就严重，
直住在医院里。他停诊所白天晚上地照顾爷爷，瘦得越发像个孩子。这天阳光特别好，他伏在床边睡得迷迷糊糊，突然被徐远航摇醒。
“徐哥你怎
又来，派出所那多烂事，这啥事儿都没有……”他用力揉揉眼睛，看见徐远航放下水果正在四处张望。
“你爷爷呢？”
“隔壁病房跟人下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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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啊，你跟说实话，远航这孩子最近是不是遇到什坎儿？成天垂头丧气，蔫儿跟老丝瓜瓤子似。”
燕黎明长出口气，他也不知道徐远航在整什幺蛾子，只好东拉西扯地迷糊老太太：“没事伯母，昨天们几个朋友还起吃饭来着，挺好。要说什坎儿，对，就是想让您年前搬进新居他又没时间，再有就是这不新年嘛，住房贷款利率又涨……”
“是吗？”老太太将信将疑。“他要是有啥事你可得告诉黎明，别让抓瞎。远航这孩子根筋又是个闷葫芦，这麽多年也没个朋友，看着也就和你近乎点儿，贴心，所以你可得替看好他……”
燕黎明电话这边不住应着，恨不得以头抢地，手心里全是汗。
“走，跟哥出去商量个事儿。”
徐远航在医院小花园里找张长椅拉着温青坐下，坐之前还不忘给他胡撸下座位上土。大冬天花园里没什人，到处是干枯树杈子。温青冻得直打哆嗦，觉得自己像只被大熊强迫陪聊小花栗鼠。
“有空回去给配几副中药，要壮阳。”
“徐哥……”温青疑惑地看着他寻找合适措辞。“燕哥，他，他不行？”
“他是不行，不过还不到吃药程度。是要吃。”
“徐远航你跟你们家老太太冒什坏水儿呢？”燕黎明这边放下电话马上拨通徐远航。“都跟你说不许轻举妄动你装听不见是吧？就你那智商，脑袋里磕个鸡蛋眼睛里就摊鸡蛋饼儿，傻子都能看出来心思还好意思跟你妈耍？”燕黎明刚才受惊吓，此时口不择言，话出口才觉得有点过，忒损。果然，徐远航生气。
“就你聪明，辈子当你缩头乌龟去吧！少管事，燕乌龟！”徐远航撂电话，没几秒钟又打回来。
“最近你别去们家，妈找你吃饭也尽量推脱，让她觉得你有所顾忌有意疏远样子知道吗？敢坏事让你四爪儿朝天每个晚上都躺床上哼哼！”
燕黎明放下电话发会儿呆，照徐远航说样子躺在床上举起双手双脚学黄鼠狼念咒，心里愁得都没边儿。这活驴，他到底想要干嘛呢？
徐远航点也不比燕黎明轻松。妈妈被闹得整天小心翼翼地看自己脸色偷着犯愁，他心里焦躁得要死。可是，他绝不会再去相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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