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指望对方回答，徐远航却小声地“嗯”
下。燕黎明拿过他手里
烟吸口，脸上有点得意，却又挤眉弄眼使劲绷着，徐远航特想把烟头按在他腮帮子上。
“技术真不错。”徐远航本着实事求是精神夸奖他。
“当然。要不是你明天上班，做你爽成张照片儿贴墙上。”
“得意什
，是能评级啊还是能发证书？”
“
不评级也不要证书，就是想听徐队叫唤。”燕黎明掐灭香烟，在水中握住徐远航，趴在他耳边捏着嗓子喊：“啊，燕黎明，快点！啊，燕黎明，让出来！燕黎明，饶吧！燕黎明，燕黎明……”
歪，横下条心，凶狠在墙上捶拳。
“你他妈不许在这时候提人民警察！”徐远航塌下腰。“想上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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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变得十分安静，突然刷声喷头被打开。徐远航身上肌肉颤，温热细密水流洒上他背。燕黎明手和唇跟着喷头缓慢移动，揉搓，亲吻，言不发。徐远航渐渐放松下来，朦朦胧胧之中，他臀瓣被轻轻掰开，如片羽绒般小心温柔唇贴上来。
徐远航脑中片混乱，等他弄明白燕黎明对自己干什，忍不住被刺激得大叫出声。他想躲开，却又舍不得那种柔软湿润致命触感，把滚烫额头贴在瓷砖上，他低低声音哀求：“燕黎明，别这样，别这样……”
“活腻歪你！”徐远航哗声从浴缸里站起来，掐住燕黎明脖子把他头按在水里。数几秒钟把人拉出来，刚喘口气又按下去。几个反复之后，燕黎明趴在浴缸边上吐水。
“有技之长也不能翘尾巴。“徐远航体贴地拍着他背谆谆教导。燕黎明不停地咳嗽，频频点头。这时门外徐远航手机响，他突然停止动作，缩缩脖子。
“是老太太？“燕黎明知道这个铃音，从架子上抓过条毛巾从浴缸里迈出来，面擦身上水面问：“你是不是
燕黎明仿佛没有听见，小心地探进去，旋转着舌尖点点地撑开。徐远航不能自抑地大声呻吟起来，他双腿颤抖，几乎站立不住。燕黎明站起来揽住他腰，换成根手指小心地进出。
“忍着点。”他伏在他耳畔低声说。“刚开始就叫成这样，可不想最后插得你满地乱爬。”
如果放在平时，就这句话徐远航就会打得燕黎明满地找牙。但现如今，彻骨羞耻带来感觉只剩下全身燥热渴望和酥麻，以至于燕黎明硬邦邦家伙进入时候，他根本没有感觉到疼痛，只有种被充满后餍足。最后被插射时候，他模模糊糊地想：同样是第次，他给燕黎明场狂风,bao雨，对方还他化雨春风。
事后两个人躺在浴缸里，徐远航靠在燕黎明身上沉默地抽烟。燕黎明举着香皂盒替他接烟灰，发现他眼角居然泪痕未干。
“可检查过，没事。”燕黎明在他眼角舔下。“是爽得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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