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远航被噎住,张张嘴不知怎样辩解。
“不是……”他有点委屈。看到燕黎明脸不屑地望着自己,觉得他特狡猾,偷换概念欺负人。
反正早晚事,说又说不过他——徐远航不喜欢叽
“你这里,在圈子里被称作菊花。”燕黎明抵住他额头。“没被人进去过,就是朵雏菊。”
“啊?”徐远航身体瞬间变得僵硬起来。
“现在你送这麽大把,你看着办吧。”
“,真不知道。”徐远航后退小步。
“嗯。”燕黎明跟进。
嚼着,把剩下花插在漱口杯里。他扭开淋浴声不吭地站在下面,水汽蒸腾中神色看上去有些赌气囔囔。
“哎,到底是什意思嘛?你不说可就走。”徐远航讪讪地靠在门口问道。燕黎明没理他,关掉喷头拿过瓶浴液。
“让来!“徐远航兴奋地甩掉鞋子,几下扒光自己冲进浴室。他夺过瓶子,把浴液挤在手上揉开,从燕黎明脖子开始由上至下均匀涂抹。
抓泥鳅,这是他最喜欢两人之间性爱游戏。
十五岁就失去父亲男孩子,面对多病母亲和襁褓中妹妹,成长过程中有大段属于少年特有顽皮活泼被生活艰辛强行封印,直到遇到燕黎明。尽管已不再年少,徐远航却从此找到个纵容自己肆意释放这部分天性人。他手停留在燕黎明胸前,两个大拇指不住在乳头上打圈,看着它们变硬,挺立。他抬眼看着燕黎明笑,燕黎明只手捂住脸,不敢对视徐远航专注渴望眼神。
“,明天不休……”徐远航突然觉得腿软,下意识地向后伸手想找个什东西支撑自己。
“知道。”燕黎明在他下巴上轻轻吮两下,扳住他肩头。“不会弄伤你。”
徐远航确实不懂,确实蒙。他迷迷瞪瞪被燕黎明转过身去,双臂撑在浴室墙上。
“真不是那意思,你误会。”他不肯弯腰,回头跟燕黎明理论。
“你意思是想反悔赖账是吧?挺大男人……”燕黎明沉着脸。“还人民警察呢。”
每次这个混蛋玩儿他所谓捉泥鳅,对燕黎明来说都是种酷刑。他要用半控制力让自己不要呻吟,另半用来制约自己泥鳅——不让它钻洞。
徐远航掌心有些粗糙,混合着柔滑浴液,停留在皮肤上有种说不出快感。他手滑到燕黎明腰侧不住抚摸,叼开他遮盖眼睛手指。
“亲。”徐远航嘟囔。“要抓。”
燕黎明终于没有把持住,喉咙里咕噜声,张口堵住徐远航嘴。两个人激烈地啃咬,唇齿交锋之间燕黎明感觉到自己家伙被把攥住。滑腻泥鳅在徐远航大手中哧溜哧溜地乱窜,没几下就被牢牢逮住,随着对方撸动变成只金枪鱼——眼瞅着就要口吐白沫。
“停!”燕黎明终于想起什,把抓住对方手。他引导着徐远航手指伸进他自己臀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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