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血来,只觉至今所有忍耐,立时就要前功尽弃。
始终未出声李逸却忽然道:“白玉骢既是天龙之后,赵世子骑不得,孤可骑得?”
此话出,不仅秦王世子与司业呆,所有围观同窗亦是呆住,李逸已转头吩咐内侍:“去,替孤问问,赵世子可愿为孤照看白玉骢。”
只句话就定白玉骢去留。
赵渊惊诧,片刻后压下狂喜,牵着马儿径直到李逸跟前,“殿下,可愿与同骑?”
又是阵哗然,众人心道,这是要有多大脸敢让太孙与他同骑。
李逸却明白赵深意思,没赵深陪同,只怕白玉骢不肯让他上背。如今既成李逸马,总要他能骑才说得过去。
白玉骢本就较般马儿高出不少,赵深重目睽睽之下,竟毫不在意身份,单膝跪地,托扶李逸上马。
李逸坐稳,落到赵深怀中,只觉颈后,少年若有似无呼吸拂得他心思飘摇。恍惚中,白玉骢已踏步飞驰,转眼就抛开众人,载着二人绝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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