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着耳根,恶狠狠地朝梁宴踢脚。
梁宴在漫
梁宴从小就闻不惯脂粉味,毫无防备地被洒整盒,当即就打几个喷嚏。
走神摊主被声音吸引终于转过头来,瞅那地上胭脂盒,立马指着梁宴喊道:“公子,你怎生碰倒家胭脂!两银子盒,你得赔给!”
拍拍手,把手上残余脂粉抖掉,抑制不住地狂笑,看着梁宴边打喷嚏边皱着眉沉着脸不情不愿地掏钱买下那盒胭脂。
当朝皇帝在路边沾身胭脂,还被小贩坑掉二两银子。若不是魂体受限,真想现在就冲到史官府上把那长胡须老头晃醒,让他爬起来把如此喜事登记在册,与万民同乐。
站在街边乐得直笑,再抬头,就看见付完钱梁宴拿着盒胭脂站在面前,似笑非笑地挑着唇角。
眼前,让去瞧上面写着字。
梁宴掌心有经年习武薄茧,掌心纹路也因为受过很多伤而变斑驳,淡淡胭脂印在他手上,怎看怎格格不入。
那掌心上只写着个字——“是。”
愣,瞬间没反应过来梁宴是什意思,下刻梁宴灼热气息就从耳边洒过。他语气带笑,占有欲和偏执味道却丝不减,在耳边说道:
“是,早就打好算盘。就是眼红别人新婚眷侣,能在大街上肆无忌惮地恩爱,所以才非要披件不合时宜外氅。刚刚也是,沈子义,就是故意,也想看看你因为被别事物掠去心神而烦闷不爽样子。”
人面对危险事物本能是拔腿就跑,但显然没有这个机会,因为梁宴已经眼疾手快地扼住手腕,拉着往放烟花桥上走去。
“看来们沈卿很是喜欢这些小玩意,不如今晚就用这盒胭脂怎样。”
人流攒动,梁宴内衫沾脂粉,没办法再缩进去,只能任由他拉着手,在大氅掩盖下十指相扣。这狗东西不知道浮想联翩什画面,扭头小声地不怀好意地冲笑道:
“到时候哪怕你再咬着肩软着声求慢点,也绝对不会再心软。”
大庭广众,朗朗乾坤。
“是故意惹你生气,想看看们沈大人耍起小性子来,该有多令心神荡漾。”
不管站在哪里,梁宴似乎总能准确描画出身形,他低下头,明明触摸不到,却不偏不倚地靠在肩头,恶劣又充满报复意味地笑道:“谁让你从前对那多人都上心,甚至你鬼朋友们都能分走你心神,这是报复,沈子义,你受着吧。”
受着?
如果说刚才心里确实有点点微不足道委屈话,那现在看着梁宴挑着眉副洋洋得意心情就是:能受得这委屈?
卖胭脂小摊贩从刚才起就被杂耍吸引目光,被梁宴占笔胭脂便宜。如今照猫画虎,趁着小贩没注意,直接拿走盒胭脂,从梁宴大氅里倏地钻出去,反手把胭脂洒在梁宴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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