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沈弃,问陛下安。”
整个房间都这声响动里安静下来。
梁宴盯着地上碎裂石屑,好半天都没能说出来话,沉寂氛围中,只能听到地上火盆发出“噼啪”火苗声。
……就好像心情样炸裂。
就在忍不住要上手直接给段久解开绳索时,梁宴突然抬头望过来,喊道:
“沈子义。”
那块烙铁就快要碰上段久……就快要碰上段久……就快要……等会儿你怎还没碰上呢?
眼睁睁看着那块烙铁以极其缓慢速度朝段久身上移去,又在即将碰到段久身上时停下来,段久他神情……段久他神情看起来竟然有点不在乎?
“不愧是好兄弟。”眨巴着眼睛感动道,“视生死如浮云。”
话音刚落,就看到梁宴突然站起身来,环顾周围圈说道:“沈子义,你还不出来吗?”
惊抖,下意识就要跑,在确定梁宴是真看不见只是抽风对着空中发问后,才贴着墙小心翼翼地站定。
知道他根本看不见,但很奇妙,梁宴停下角度刚好直视着眼睛。瞬间,竟然有种和梁宴对视感觉,在他灼烈目光注视下,甚至忍不住往后退半步,偏头避开他视线。
听着梁宴问道:“是你吗?”
又看着他在无人回应后眼神逐渐变得发狠,他拿起旁刑具,指着段久,却朝方向喊道:“沈子义,证明给看。证明给看是你回来,不然就杀他!”
替段久感到无语,却又知晓梁宴疯性。在心里叹口气,知道还作为魂体存在这事是瞒不下去,只能走过去,拿起桌上纸笔写到:
“是。”
被绑在木架上段久好像叹口气,偏着头道:“陛下,臣都说……”
“你先别说话。”梁宴皱着眉,背着手在原地踱几步,又挥手让狱卒拿着烙铁往段久身上靠。
梁宴好像低声喃喃句“再试次”,但没太听清,因为梁宴坐回椅子里,紧接着又说道:“沈宰辅要是再不出来,就只能请段大人受点皮肉之苦。”
这回那烙铁是真要往段久身上靠,没办法无动于衷,只好飘过去,拿起桌上沉砚重重地往地上砸。
砚台在地上碎裂发出“砰”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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