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直在叫他名字。”谈妄说,“反向标记正常反应。”
“不是。”陆以朝撑着身体坐起来,有点头晕,“没有被标记也会梦到他。”
谈妄挑眉,好吧,较真。
陆以朝坐起来后还在走神,慢慢问谈妄:“你是心理医生。”
谈妄点头:“对。”
祁砚清往后看去,夜色中是万家灯火,可他们家没有开灯显得好冷清。
“那万,想白头到老呢。”
搂在腰上手臂猛地收紧,陆以朝被折磨几乎失去理智,寻着祁砚清唇亲上去,狂风肆意,欲望攀升,“也想。”
“才不信你……”祁砚清抱住他脖子,“抱回房间,这里好冷。”
陆以朝单手就能抱住他,把他轻轻放在床上,“爱你。”
然后陆以朝又会不嫌恶心地接吻。
易感期谎言被轻易戳穿。
他们之间哪有爱啊。
周而复始。
祁砚清就变本加厉在易感期欺负他alpha。
“辈子只爱你。”
“甜言蜜语谎话。”祁砚清笑起来,却不知道什时候流泪,“咬掉你变长鼻子,你说就是真话。”
陆以朝深吻住他,每个字都碎在吻里,“真爱你……”
祁砚清最喜欢易感期陆以朝,他会提前回家等待这两天到来。
易感期陆以朝说每句谎话都太像真。
准你亲。”
“……爱你。”陆以朝浴袍被蹭开,他抱住祁砚清嗅着他信息素,哼唧着像只小狗。
“你爱谁啊。”
“祁砚清。”
“谁爱祁砚清。”
“直以为不够爱祁砚清。”陆以朝抹把脸上冷汗,“可
祁砚清却笑起来,双臂抱着他脖子,“没问你,吻。”
陆以朝在缠绵梦中醒过来,眼睛直愣愣地看着天花板。
“梦到什不该梦。”谈妄忽然出声把陆以朝吓跳。
谈妄走过来,“梦到砚清吧。”
陆以朝抿唇不语,苍白脸颊有些泛红。
“陆以朝爱祁砚清。”
“真爱吗。”
“爱……”陆以朝连吻带咬,咬出血,红玫瑰和白兰地香味散不掉。
陆以朝把祁砚清推到落地窗边,二十多层高楼,开着侧窗能听到呼啸风声,白色纱帘被风卷动,祁砚清长发拂在陆以朝脸边。
陆以朝攥紧他手腕,扣紧他腰身,眼底布满红血丝,声音低沉喑哑,“爱到死,们起死吧……”
易感期陆以朝,太像爱他。
可这个谎言又太容易被戳穿,发情期时候,陆以朝会用同样办法折磨他。
陆以朝捏住他脸颊,语气发狠,“不接吻,嫌你恶心。”
“那你……就滚。”
他才不可能……求饶。
“陆以朝。”
“陆以朝爱谁。”
“陆以朝爱祁砚清。”
祁砚清笑出声,双手捧住陆以朝脸,看着他迷离泛红眼睛,他将唇轻轻和他相贴,差最后点距离,声音微微发抖地悄悄说。
“你有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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