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清……难受……”易感期alpha抱着omega脑袋乱蹭,细碎潮湿吻落在他脸上耳后,落在锁骨上,“好难受……”
“陆以朝,你不乖。”祁砚清故意挡住他唇,笑时候眼睛亮亮。
他轻轻拍着陆以朝后颈,对着他耳朵缓缓吹气,放慢语气字顿,“不说话就不
谈妄站在床边,爱却没有安全感人才会被反向标记。
看他实在很难受,谈妄把祁砚清血液中信息素又扩散出来,喷在陆以朝枕边。
“祁砚清……”陆以朝抱着被子,把脸埋在枕头里。
反向标记很少见,有个重要原因就是易感期,alpha臣服。
“你们在易感期做过什?”谈妄好奇地问,病例太少,他想研究都找不到病例。
陆以朝声音更哑,脸上血色尽褪,眼睛呆愣走神,说话语气发木,“他连自己标记都能毫不犹豫地洗掉,更何况是他给。”
谈妄没再劝说,“先吃药吧,再看看。”
“吃药也有弊端,半个月里至少要停天药,你自己想办法度过易感期,腺体需要释放信息素。”
“好。”陆以朝点头,脸色苍白如纸,“那能去见祁砚清?吃药抱他话是不是不会失控?”
谈妄无语地看他眼,“你还是先睡吧,看你现在神志不清。”
没等到谈妄说话,陆以朝就低笑起来,“他要不要,都是他。”
强烈归属感让他现在莫名觉得安心。
“陆以朝,你想法太偏执,冷静下来。”谈妄看着陆以朝腺体实时数据,提及砚清就定会反常异动。
已经是很典型反向标记,怪不得之前见他几次都不对劲。
护士把药送上来,谈妄仔细叮嘱他用量,看着他吃下去。
“……接吻。”
“只是这样?”
“接吻。”
他很喜欢和祁砚清接吻。
祁砚清嘴唇又凉又软,吻起来像在吃果冻,玫瑰味果冻,带着甜味。
陆以朝做个太多检查,体力和精神确都快到极限,被谈妄打发到单人床上。
谈妄给他手背扎针,“你就在这儿打点滴,你个大明星出去又闹出什绯闻,有什话醒再说。”
陆以朝盯着手背看,忽然开口,声音很小含糊不清,“什都不做,就抱抱他……他看起来有点冷。”
“睡吧。”谈妄在纸上记录着什,“能抱时候不抱,早干嘛去。等以后吧,看你能不能把人追回来。”
“……被标记。”陆以朝眼神已经迷离,真是神志不清。
“陆以朝知道你在想什,但没你想那好,反向标记得不到治疗只有坏处伤人伤己。”
“你不想做手术,那就告诉砚清。”谈妄说着对上陆以朝发蒙眼神,“帮你说?”
“别说。”陆以朝声音有点哑,深邃黑眸微垂着,微抖睫毛下藏着恐惧,“别告诉他。”
“陆以朝。”
“他会让洗标记,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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