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清看着心情还不错,笑,“知道,你烦死,说二百五十次。”
看着他轻松样子,周简也放松些,“不兴骂人啊。”
祁砚清说:“你不用这紧张,不会输。”
看他不要命地训练。
很多人都以为清清跳舞轻松,冠军拿得也轻松。
只有他最清楚,这个人跳舞不要命,很多动作为什他能做,别人不能?
你要是不怕受伤,非把自己身体往死里折腾,不怕后遗症,你或许也行。
周简看祁砚清跳完,休息时候在玩手机,“清清,来吃饭,别看手机。”
“嗯。”
周简说:“谈哥联系,他说你最近心率不好,熬夜太严重,让你忙完就去找他,不能拖着。”
“知道。”祁砚清胃口不怎好,他点都不饿,但还是得逼着自己吃,拿葡萄糖当水喝,就着巧克力吃。
周简看着祁砚清,在祁爷爷葬礼上清清就没哭,他直不哭,也没表现出难过,看着太正常,冷静有点反常。
周简把保温杯给他,笑着说:“明天就要比赛,咱们说好,拿到奖杯,成为黑池奖杯记录第名,咱们就歇阵,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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