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好像都怕很多东西,怕名声不好,怕被诬陷,怕自己在别人眼里不完美,怕失败怕失去。
可这些在清清身上都显得不那重要,他明明偏执认死理,可又好像什都不在乎。
周简重重叹口气,“再有两周就是古典舞比赛,咱们不出门,你
“能不能有人给钱!给大几千万!他妈说嫁就嫁!还好好伺候他!”
“这就是个人选择,到底有什能说这久!打巴掌怎?谁他妈是大善人没打过人?……”周简说着深吸口气,又哭。
祁砚清抽着烟,十分体贴地送上包纸巾,“那你就该刚才站外面去骂,要不给你停车?”
“……你气死。”周简擦着眼泪,看清清完全没有受影响,自己也好点。
“清清,你真就点都不难过吗?真心态不好。”
他又高又瘦,身姿挺拔伶仃,遮住脸也挡不住矜傲气质。
周围指指点点人越来越多,周简连忙扯着他胳膊快步往前走。
“那人是祁砚清吧?”
“好像是,头发扎着,看走路姿势很像他。”
“祁狗还敢回国?不怕他粉丝人口唾沫喷死他?”
喝彩声逐渐淡出他比赛,取而代之全都是骂声。
短短两个月时间,祁砚清就成风口浪尖上人。
微博每天上千条私信骂他,营销号转发他得奖新闻比之前还起劲。
得奖被骂,参加比赛就被骂,对手微博全是加油打气评论。
从前只是小部分人想踩死祁砚清,现在他成众矢之,时间比流量明星还火热。
祁砚清慢慢抽烟,“这种事怪不别人,少看新闻别折腾自己。”
是他三年前沉溺在陆以朝爱里,心甘情愿跟他演戏,当时享受其中,现在反噬他筋骨尽碎也是活该。
“就是觉得你跟那些还喜欢你粉丝说点什吧,你解释下让他们宽宽心。”周简吸吸鼻子。
祁砚清:“没什可解释,就是跟陆以朝演戏。网上列出每件事都是真,解释什?”
周简语塞,不知道还能怎劝。
“离远点,看你不顺眼拿钱砸你。”
“他真人这瘦啊?得病?”
“应该病吧,坏心肠还想长寿?”
上车后,周简在车上骂足足十分钟!
“他妈为什啊!就想知道为什!为什要骂你?不就是离婚吗!跟陆以朝事,救陆氏换个陆以朝这他妈怎?”
国外比赛结束后,祁砚清回国,接下来要参加是国内比赛。
周简在飞机上说:“戴好口罩,帽子压低点,们行程没有,bao露,应该不会有粉丝过来,万有人骂你也别怕,咱们车就在外面等着,跑出去!”
祁砚清压低帽子笑声,神色淡淡:“还怕被骂啊。”
“是怕,怕怕!怕死好吗!”周简自己都武装严实,也怕被认出来。
两人出机场,就能感觉到有不少人在看祁砚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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