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以朝怒火上涌，但是散不出去，全都憋在胸口，烧得眼眸发红，又等
几分钟他狠狠地开口：“祁砚清，
再帮你
次他妈就是犯贱！”
“陆以朝。”祁砚清赶在他挂电话之前叫住他，声音有点哑，“你知道陆尧要害你还往他身边凑，你是不是有病？离他远……”
“那知道你要害，他妈还不是次次往你身边凑？！”
祁砚清声音有点抖，呼吸轻颤，语气也变得激烈，“你能不能冷静点，说好多次陆尧要对付你，让你不要去陆氏，你就不能听次！”
陆以朝：“你哪来
脸说这种话，听你次
个多星期没听到祁砚清声音，在这刻他希望自己是听错。
祁砚清在那边点支烟，语气听着很不耐烦，“陆尧，能有多少人脉？你要跟陆以朝抢遗产，能做多少事，你能不能……”
“是。”
祁砚清声音戛然而止，连呼吸都猝停。
两人谁都没有再说话，僵持几分钟后。
“你啊就是太傻，祁砚清压根不喜欢你……他就是把你当玩具！”陆尧大口喝着酒，“你早该跟他离婚，你说你傻不傻！”
陆以朝咬牙切齿，拳头捏咯咯作响，“嗯。”
陆尧又说几句话，脑袋越来越低，趴在桌上不动。
陆以朝冷着脸拿过他手机，用他指纹解锁。
通话记录里那串没有存着名字电话号码，他看眼就认识。
陆尧看着冲进来不速之客，“以朝来？怎
不提前跟二叔打声招呼。”
“二叔最近让陆氏风生水起，看着都羡慕。”陆以朝皮笑肉不笑，
陆尧眼睛亮，搭着陆以朝肩膀，“那你来陆氏吗？你给打下手，现在正好太忙！”
陆以朝笑，“二叔，咱们去喝点？你具体跟说说。”
两人去万誊地下酒馆。
陆以朝缓口气，语气冷淡道：“祁砚清，你帮陆尧。”
祁砚清没有说话。
陆以朝用力捏着手机，看起来像是在笑，可眼底越来越红，身体紧绷着。
他咬牙自嘲，“真有意思，他妈天天给你压热搜，你他妈想着法帮陆尧害。”
祁砚清还是不说话。
是祁砚清。
他心脏又冷又沉，冷不丁地缩动两下，他自嘲地笑笑拔通这个号码。
响三声就被接通，响起那道熟悉声音。
“陆尧你他妈烦不烦，说是最后次帮你！狗皮膏药黏上？”
陆以朝呼吸沉重，时间居然说不出话。
陆尧四处看着，“还有这种地方呢？你可真会寻欢作乐啊哈哈哈哈！”
“二叔别跟客气，有钱咱们起挣。”陆以朝叫瓶好酒过来。
陆尧酒量般，喝点就迷糊，才三杯下肚就已经晕，拍着陆以朝肩膀说。
“以朝啊，祁砚清对你是真不好啊……你说你们在起多久，他从来不在生意上……帮你是不是！”
陆以朝给酒保做个手势，然后又拿杯酒过来，“二叔说得对，尝尝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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