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开着小灯,祁砚清缩在被子里,神情恍惚地想起见陆以朝第面,他像条小疯狗。
祁砚清缩在被子里忽然笑下。
除陆以朝。
只有陆以朝,是他见第眼就喜欢,别人看眼都不行特例。
江南眠肩上,过好久忽然说句。
“除陆以朝。”
“什?”江南眠问。
“就是说,除陆以朝。”祁砚清揉揉耳朵,捂着不松手,“你刚才调酒时候用白兰地,闻这个,就不想说这句话。”
江南眠让他坐到床上,笑着说:“可没有,你都醉成这样,闻得出来吗。”
“闻出来。”祁砚清倒在床上,钻进被窝里。
过几分钟,他迷迷糊糊地看江南眠躺到旁边床上,很认真地说道:“除陆以朝。”
“嗯?”江南眠笑着看他,“你说过。”
“说过?”祁砚清捂下耳朵,神情迷茫。
“说过。”江南眠声音有点哽咽,“睡吧宝贝,好好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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