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以朝捶着闷疼心脏,这些事他从来没有忘记过。
可这三年,他却对祁砚清越来越心软。
嘴上说着要弄死他,也没舍得真打他下。
“呵……”陆以朝灌口酒。
那就谁也别想好过,祁砚清,看看是你先扔,还是先扔。
“想要,就没有抢不到。只要陆以朝乖乖听话当条好狗,那肯定不舍得放手呀,毕竟他长得那好看。”
这几句话,陆以朝没有天忘记过。
每个字眼都充斥着祁砚清轻蔑不屑。
过几天就是他母亲忌日。
如果不是祁砚清,他还能见到母亲最后面。
他多余来这趟。
这样想着,陆以朝出酒吧,开车去万誊。
他在万誊地下酒馆喝酒,面前堆杯子。
今天这样这个场面,忽然就让他想起三年前。
他去祁家提亲,正式说要娶祁砚清,把他全部家当都拿出来,就为跟祁家表明心意。
清说。
“你懂不懂那种感觉……就是你有些没什用也不怎喜欢东西,但别人都喜欢非跟你抢,这时候就觉得,这东西就是烂手里都不能被人抢走。”
“时间长,就真觉得喜欢手里这些烂东西,里外都被烂东西裹着,也烂,烂透。”祁砚清语调拖得很慢,很明显是喝醉,他看着自己手心。
江南眠摸着他脑袋,“你直是这样定义你喜欢东西?”
祁砚清玩着酒杯,“差不多,因为没什是真喜欢。”
酒过三巡之后,江南眠把趴在桌上祁砚清扶起来,“清清,咱们上去休息吧。”
祁砚清醒下,软塌塌地趴在
他母亲尸骨无存,被车祸撵烂身体,他连最后面都见不到。
仅仅只是因为那天祁砚清不舒服,非要他陪着,不让他出门。
当时他们争执太激烈,祁砚清找很多保镖守在门外。
“说你今天不能出去,陆以朝。”
21岁祁砚清,平静又冷血。
然后就在那个早晨,他去叫祁砚清起床。
前晚还在笑着威胁让他娶人,在打电话,轻佻傲慢语气,不是他平时风格。
祁砚清跟那电话那头说:“为什和陆以朝结婚?这样他就是狗啊,花这多钱买条狗,当然要栓在身边。”
然后他大笑起来,语气中嘲讽无法让人忽视。
“是啊,你没见过他围着转样子,闻着信息素,多像条圈地盘疯狗……”
时间像是被凝固,谁都没有再说话,都在安静听歌。
江南眠也不知道怎安慰,去调酒,祁砚清忽然说:“不喜欢这个酒味。”
“那换种。”江南眠说着也顺势换话题,“你之后有什打算?需要给你介绍几个alpha吗?各种风格任你选哦。”
祁砚清摇头,“很忙,过几天就得去找谈哥。”
陆以朝就站在离他不到米地方,五官冷沉又平静,除猩红眼眸,看不出任何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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