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以朝不在意地摇摇头,笑着说:“就是有点感冒,清清心疼。”
祁砚清在院子里收拾花,陆以朝和陆爷爷站在玻璃房台阶上聊天。
陆老爷子多精明人,没十
“陆以朝,走。”祁砚清向他伸手。
陆以朝顺从地握住他掌心,发烧偏高体温,让他手掌摸起来很干燥,暖烘烘。
祁砚清握紧他手掌,把他带走。
杜鹃花连片长着,被陆爷爷养得特别好,粉白色花争相开着,冬天都没有枯萎,地面温控和酸度做得很好。
陆爷爷说:“有几株花有点毛病,打算施肥,最近腿脚不便利……”
顿饭吃得很没劲,饭桌上只有陆尧说话,就连陆老爷子都不爱搭理他。
陆尧提这次聚餐,无非不过就件事,他想回公司,他想得到实权,他这次不乱来肯定好好做事。
陆老爷子不可能再让他折腾次。
何况现在掌权是陆成萱,陆家长女,更不可能放权。
陆氏里面那点弯弯绕绕东西还没摆平,陆尧进来就成定时炸弹。
陆以朝看着挡在身前人,拍拍他肩膀,声音温和带笑,“清清,别这说话。”
陆尧不在意地挥挥手,但也没再打算跟陆以朝说什,只说:“去你爷爷那边看看。”
陆尧走,两人神情都变得更沉。
陆以朝抓着祁砚清肩膀用力拽,让他面对自己,“祁砚清……”
“陆以朝你是不是傻子!”祁砚清先步打断他话,揪住他领口,目光冷厉,“别再让看到你们单独相处!”
陆以朝把袖子推,熟练地打开柜子拿花肥和药,“爷爷你给电话就行,回来帮你弄啊。”
“你们不是忙吗。”陆爷爷眉眼很慈祥,精神头还特别好。
“能有多忙啊。”陆以朝刚往前走步,手里东西就被祁砚清拿走。
祁砚清已经脱外套,拿东西去到蹲到花前,不客气地说:“来吧,你身子还娇弱着呢,再给冻出毛病来还是照顾你。”
“病?”陆爷爷问陆以朝。
陆老爷子吃完饭,就跟陆以朝和祁砚清说:“走,看看爷爷花儿去,这饭吃没劲。”
陆尧脸色顿时难看起来,语气里带着股狠劲,“爸,你到底什意思!”
陆老爷子转身,背着双手慢慢往院子里走,“吃完就回去吧,别总过来吵吵,早知道有今天,那你就不该纵容自己做错事!提醒过你,是你不听。”
“清清啊,走,看爷爷杜鹃花儿去,可漂亮,还是这次给爷爷种子好。”
“好。”祁砚清收回看陆尧目光,笑着跟在爷爷身后。
陆以朝还在发烧,体温偏高,咳几声冷静下来,才问:“为什?”
祁砚清盯着他眼睛,看他烧得眼底泛红,脸色苍白,语气冷硬着:“就是不能。”
陆以朝放弃,他就不该问。
从这张嘴里能问出什东西,还是说他敢把他和陆尧私自联系事说出来。
祁砚清你可真是喜欢把人当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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