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止摇摇头，迷迷瞪瞪地掀开毯子，跨过中间
扶手坐到他身上，跟他挤
个座位。
“宝贝……”薄晔犯难，这里座位不及头等舱里宽敞，两个人占个有些困难，但唐止执意要过来，也只能由着他，低声道，“你这样坐不下，乖……腿架过来……”
两人在狭窄座位里调整
半天姿势，衣料摩擦时窸窸窣窣声音响个不停，直到唐止满意，放松身体赖在他怀里，薄晔才跟着松口气。
“睡吧。”薄晔拎过旁毯子盖在两人身上，淡淡道，“不打扰你。”
唐止在他身前拱拱，比起自己窝在椅子上睡时舒服很多，闭着眼昏昏欲睡间，不忘道：“你刚刚是不是想偷袭
？”
在雪天清晨里冻得凉凉，细腻光滑，就像剥壳鸡蛋。
薄晔边抚着他脸，边不着调地想：“老公吃什
长大？长这好看？”
无论看多少次都觉得满意，关于他无可挑剔恋人。
性格是骄纵点，但大多数情况下处事很有分寸，私下里相处时又甜又黏，完全是粘牙奶糖，可想到昨晚唐止表现，觉得担忧同时又不禁感到陌生……
这时，或许是感受到贴着脸颊处温度，唐止无意识用脸颊蹭蹭薄晔掌心，乖巧又依赖样子跟只奶猫似。
，抬起手撑在额前，闭着眼缓良久。
“你说……”咬紧牙关，压抑着开口，“他是不是傻？”
薄晔侧头看眼昏迷中男人，道：“只对你犯傻而已。”
顾萌不说话。
“在外面。”起身将水杯放在桌板上，薄晔说，“有事叫。”
“……”薄晔垂下眼睫看他，视线滑过他精致五官轮廓，心道无论变成什样，终究是他爱人，想清楚这点后，笑，道，“是。”
“那你快点。”唐止小声嘀咕，“为什要疏远？讨厌这样……”
“抱歉。”
薄晔无奈地轻笑，伸出手抬高他精巧下巴，同时低下头。
薄晔打住思绪，时间被蹭得心痒，倾身上前想亲亲他脸蛋，只是凑近，还未亲上，就跟双骤然睁开眼眸对上。
“……”
“……”
按说老夫老妻，发生偷亲被抓包这种事也不必要感到尴尬和羞涩，但今天，薄晔觉得自己跟中邪样。
他轻咳声，装出刚帮他盖好毛毯样子，坐正身体靠回椅背上，问他：“吵醒你？”
顾萌点点头：“谢谢。”
薄晔出头等舱后，眼就看到排排座位间，缩在某个狭小座位里补眠唐止。
唐止微侧着身，屈起长腿踩在座椅边缘，身上敷衍地盖块毛毯，脑袋靠在椅背上，偶尔支持不住地向前点下，又往毯子里钻钻，好看眉不耐烦地轻蹙，看得出睡得很不安稳。
看着他，薄晔心情稍稍复杂，想想，还是步步晃过去，在唐止身旁位置落座。
伸手将毯子往上拉，掩好之后没有立即放下手，而是不自觉轻抚上男生脸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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