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萌转身走向阮楚水,气势汹汹,把勾住男人后颈往下压,速度极快地提膝撞上他腹部,力道之猛令阮楚水痛呼出声,眼睛瞬间泛起血丝,几乎呕吐出来。
“你处境?”顾萌提着他头发迫使他仰起脸,向温润面庞变得有些残忍,“饥饿,控制不住要吃人,变得像野兽,是吗?看来你早料到会经历什,还说不懂花汁和花粉作用,都是骗人吧。”
阮楚水弓着腰,红着眼,眼中疼出泪花,小声抽气。
既然被拆穿,也就不在伪装,他万分不甘心道:“既然你也中招,为什……为什……”
“为什会没事?”顾萌弯腰靠近,面对面盯着他眼睛
如果真是如此,那也只能自认倒霉。
“你在餐厅提到人肉时,是真把吓到。”见顾萌陷入沉思,阮楚水微微笑,悄然松口气,继续道,“因为心虚,就逃开。”
“不好意思,误会你。”顾萌沉思片刻,道,“但王晓驰事你最好让大家知道,算是对死者个交代。”
阮楚水面容僵:“这要怎解释?根本就……难以启齿。”
“实话实说,就像你刚才承认那样,太饿,控制不住吃人。”
以拉下水,二来能够干掉薄晔,现在你只要回答,是或者不是。”
“不是!你到底在说什?根本不知道什花汁。”阮楚水皱眉,脸上染上薄怒,“花粉?昨天在花林里进进出出,难免会带些回来,如果不小心挨到薄晔身上,给他造成困扰,那是失误,道歉,但花汁又是什情况?”他回忆下,恍然道,“可能也是经过花林时黏到身上,但完全没意识到这个问题,刚才你那话什意思?难道……你昨晚也产生伤害别人冲动?”
顾萌狐疑地盯着阮楚水,男人目光磊落,说话时直注视他眼睛,样子不像在说谎。
没回答他问题,反问:“知道花汁和花粉作用吗?”
“它们还有作用?”
顾萌给出建议后,打声招呼,准备离开。
“你怎能说这种话!”阮楚水被戳中痛处,暗自握紧双拳,控制不住道,“你应该能体会处境才对,毕竟昨晚你也……”
声音突然止住,他猛然意识到自己说太多。
前方,顾萌停下脚步,因为背对着,看不清表情。
过半晌,幽幽道:“男人嘴,骗人鬼。”
“……那你知道自己为什会攻击王晓驰吗?”
阮楚水闭上眼揉揉眉心,似乎很不想提及这个话题:“定是饿到极限,从没那饿过,像得失心疯般,真没想到,饥饿能把人逼到这种绝境。”
“……”
顾萌开始自怀疑。
按照阮楚水意思,无论花汁还是花粉,都是不小心蹭到他和薄晔身上,虽然听起来充满巧合,但小概率事件也是有可能发生,而且,阮楚水根本不知道花汁和花粉遇上时会产生反应,也就不存在陷害这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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