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生气
啊。”
时念念茫然
看着他。
小姑娘实在是长漂亮，五官精致像画儿似。
江妄往前
点，离她坐更近。
“对不起没用，得——”他停顿下，食指勾下脸上口罩，拉到下巴下，“有点实质性道歉。”
她憋半天，憋出句“对不起”。
“游泳事，你怎
知道？”
“哥哥上次，提起。”
“啊。”江妄点下头，没别话。
“对不起。”时念念又道声歉，“就是……觉得你，很厉害。”
江妄侧头：“笑什？”
“你听这个歌，应该……没什，共鸣吧。”
江妄心说他根本都没认真听歌词是什，他没明白时念念想说什，“嗯”声，问：“你有共鸣？年级第还是咸鱼。”
“那是，很努力……很努力……才考出来，成绩。”时念念说，看着窗外亮成片街道，“你不样。”
“怎不样？”
两人人只耳机。
第二首歌是五月天《咸鱼》。
没有任何天分，却有梦天真
是傻不是蠢
将会证明用生
隔着口罩。
什感觉知觉都不复存在，音乐声不断从耳机里传出
课桌里吗，那明天带给你。”
江妄拿出自己手机。
他手机里倒是有几个游戏，虽然也不经常玩。
他递过去：“你看看你有没有什想玩？”
手机就放在飘窗上，时念念低下头，食指滑动几下，最后点个音乐app。
“什……”
时念念话说半，突然睁大双眼。
江妄突然俯身靠近，身上气息侵略性铺过来。
月亮安静悬在空中，飘窗上月光晶莹，窗外灯火通明。
他吻在她嘴唇上。
小姑娘不知道这样柔柔弱弱认真说“觉得你很厉害”有多招人喜欢。
江妄确没兴趣让别人知道他游泳事，也不想别人因为他耳朵原因对他表达那种他并不需要同情和可怜。
不过时念念不样。
许宁青大概也是知道这点才会告诉时念念这件事。
他垂着眼斜斜瞥过去，无声扯起唇角笑笑，开口时懒散拖着长音，漫不经心，又像是撒娇。
“你考第二，好像很……容易，而且你游泳……也很厉害。”
时念念无意识往下说，直到察觉到江妄扭头过来看着她时才愣，她刚才说愣。
她不确定“游泳”这件事在江妄这里是不是可以提，这算是他被迫放弃梦想之，也许并不希望别人知道或提起。
少年看着她，有点错愕，但也没多余情绪。
时念念想解释又不知道从哪里解释起，口吃是在是个太不好毛病。
如果有梦
有没有错错过才会更加明白
明白坚持是什
……
时念念听着歌，轻轻笑。
“想听歌？”
“嗯。”
“听什。”
“都可以。”
江妄从兜里拿出耳机给时念念个，选个歌单顺序播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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