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听见?”常瑶有点惊讶。
宋霁雪脸色更加阴沉:“你俩谈话时候灵境把屏蔽,听不到。”
常瑶莞尔,伸手抱抱坐在椅子上云山君。
“赵医师说你病。”
宋霁雪冷冷道:“他才有病。”
常瑶:“……”
没想到云山君竟真病。
赵医生看她目光担忧又略带几分遗憾;“你夫君心疾最少也有五六年以上,相思苦难,得不到或难相见,必有其,想要好转还得靠他自己是否能放下。”
怕是放不下。
常瑶难以想象后边宋霁雪是以何种目光在看着自己。
常瑶冷不防记起金銮台渡劫幕时她对宋霁雪冷漠态度,蹙眉捏捏眉心,宋霁雪在那样心情中度过漫长十年时间,难怪变成如今这样。
赵医师手给自己扇着风满头大汗赶来坐下,为宋霁雪诊脉,询问身体何处抱恙,宋霁雪面不改色地答。
对方仔细观察云山君片刻后,低咳声,给常瑶使个眼色,“夫人,这边说。”
宋霁雪牵着她手没放,闻言轻挑下眉。
常瑶温声安抚道:“去听听赵医师怎说,夫君要快些好起来才能安心。”
大棚角落搭着几张简易桌椅,桌上放满各种药具相关,丹医师收拾出部分干净空间后示意这二人坐下。
他怀里抱着药篓没放:“不擅普通病症,你们在这坐会,去叫赵医师来。”
常瑶点头道谢,没有拦着。
第次与白衣剑修说上话,常瑶心情复杂,难以形容是种什样感觉。
她早已习惯对方漠视远离态度,当白衣剑修目光平和客气相待时她反而感到陌生又不适应。
“会努力帮他治愈。”常瑶轻声说。
“哎,虽是外人,又是医者,却也难劝别人家务事,你夫君心系他人,对近在身旁良人视而不见……”赵医师感叹话还未说完就被常瑶哭笑不得地打断,“并非如此,赵医师多虑。”
“之前因故远走,最近才回来,这才让他变成这样。”常瑶正色道,“这病再难治也不会放弃。”
赵医师恍然:“原来如此。”
常瑶回到宋霁雪身边,对方牵过她手紧握着,眉眼郁郁道:“他说什?”
为这声夫君忍。
宋霁雪懒声道:“就会。”
常瑶就离他三步远。
云山君虎视眈眈,再远步他就能过去把人拉回身边。
赵医师悄悄与常瑶说:“你夫君心有郁结,内息狂躁易乱,是很严重相思病啊。”
“丹医师,你看看这药火候够吗?”药童句话把人叫走。
丹医师眉眼冷峻气势沉稳,即使身处脏乱之地,衣衫染血汗,却给人干净整洁印象,十分舒适。
常瑶从未见过这样白衣剑修。
在她印象里,白衣剑修总是冷漠得拒人千里之外,不屑施舍她个眼神或片刻余光,偶尔见他与母亲对视,也是高高在上厌恶。
事后想来,被自己深爱人以如此目光态度相对绯不知是何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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