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力被压制，不能用术法，不然早让你用御灵术满城去找药铺
。”常瑶迎着夜色走出关门
药铺时掩手打个哈欠，懒洋洋道，“完成试炼之前
连妖力都没法用。”
“累？”走在台阶下宋霁雪回头看她。
常瑶摇头，“趁天色彻底黑下来之前去下
家药铺看看。”
宋霁雪牵着她手等她走完所有台阶后才把人背起来：“你睡会。”
常瑶也没拒绝，舒服地靠着他肩背轻轻眨眼看周遭景色。
万象灵境虚实交错,宋霁雪比入秘境之前更难去相信什
，常瑶深知这点,却不得不冒险让他去相信，要是也像她样最后没能渡劫成功可怎办。
宋霁雪又不是半妖没有两条命。
“天快黑，在那之前先去找找瘟疫线索吧。”常瑶手掌停留在他后颈轻轻拍下，在宋霁雪稍微松开力道时垫脚在他唇边轻吻片刻,“历练还是要完成。”
宋霁雪垂首在她额头贴下，让她退出怀中禁锢,仍旧紧牵着手不放。
刑场那边发生事下午时已经在市井间传遍,禁军全城搜索弄得人心惶惶，茶楼酒肆里到处都是谈论此事百姓们。
深巷里来三两行人,常瑶收剑瞬间被宋霁雪抓着手腕拉进怀里紧紧抱住。
路过行人偷眼瞧着目光调笑暧昧。
常瑶等他们走远后才低声道：“以前没有骗你，骗是自己。”
宋霁雪感觉呼吸难耐，这瞬间有强烈渴望想碾碎自己融进她骨血里,依附着再不分离。
常瑶只下又下轻抚他紧绷背脊,那温柔手掌每次抚摸都在悄无声息地卸掉宋霁雪身上点点重量。
“灵境让你救天下人是什意思？”常瑶若有所思道，“跟瘟疫有关吗？”
“清清，这里是王都，天下人都是皇城里那位。”宋霁雪面不改色道，“而皇城里主子还跟那人长得模样，灵境什意思很明显。”
常瑶恍然。
这是要他杀“宁川”。
二师兄宁川，某种程度上来说算
常瑶没去那些八卦之地,而是跟宋霁雪去看每条街药铺。
“如今这城中讨论都是顾氏族问斩事,跟瘟疫半点关系都没有，许多线索也容易因此被淹没。”
常瑶看着前方接受禁军盘问药铺微眯着眼，“若是生怪病，定会先去药铺检查拿药,瘟疫扩散会导致人数增加，接连多人都是相同病例肯定会引起注意。”
等禁军走后两人才进药铺询问，却没得到有用线索。
王都很大，又要跟禁军斗智斗勇，找遍整个王都城药铺也得花上天之多，在日落夜幕降临时常瑶也才找五家而已。
是缘还是怨她都是起因，也该由她来结束。
“清清。”宋霁雪低声叫她。
“嗯？”常瑶扬首想去看他，却被宋霁雪扣着后脑没法动弹。
宋霁雪只是想听她回应自己,次又次,不厌其烦，温柔又耐心。
那十年里脑海中嫌弃厌恶和不耐烦都是他假象，那才是虚假并非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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