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瑶笑着垂首亲吻他后颈。
轻柔温热
触感带来酥麻刺激着背脊紧绷，小臂肌肉线条微微鼓起，隐忍难耐。
宋霁雪随后就放她下来把人拉进街角按在墙上。
亲吻拥抱和抚摸，只是这样亲昵互动也足以带来些许安全感，让云山君暂时沉溺美梦中。
两人在路上耽误些许时间，走完长街找到已知最后
家药铺时天色已经整个黑下来。
宋霁雪试图将这些年被踩进尘埃之下自己捞起来。
常瑶双手环着他脖子如猫般在他后颈上蹭
蹭，鼻间满是他气息，宋霁雪不需要回头脑子里也能想象这幅画面，每瞬都让他着迷。
“清清。”宋霁雪低声叫她。
常瑶应声时还在蹭他脖子：“嗯？”
宋霁雪说：“再蹭
就放你下来。”
“不会。”宋霁雪微眯着眼。
常瑶歪着头去看他：“真不会？”
宋霁雪语气沉稳：“不会。”
下颌线却早已绷紧，浑身肌肉都紧绷着，让背上常瑶清楚感受到什
叫做口是心非。
“不管你是不是云山掌门，都会因为爱着你而答应。”常瑶凑近他耳边语调轻柔地答着，“如果你不是云山掌门，可以陪你浪迹天涯海角，而你是云山掌门，所以不会让你在昆仑孤独人。”
是宋霁雪噩梦。
宁川存在和死亡都间接改变宋霁雪人生。
宁川让他少年时期在云山日子过得并不好。
宁川若是没死，掌门之位不会传给他。
如果他不是昆仑云山掌门……
打着哈欠药童来到门前点亮灯笼，瞧见走来二人说：“马上就要关门。”
常瑶微微笑道：“夫君病重，心中着急难安，还请医师暂缓关铺看看。”
宋霁雪只记住她那句夫君
常瑶轻笑声，规矩起来。
她不动后宋霁雪又不满，压着唇角说：“怎不蹭？”
“你都威胁要放下去，怎还敢动。”常瑶无奈道。
宋霁雪语调阴沉：“你以前哪会这听话？只说会放你下来没说让你别蹭。”
难得十年之后自家夫人做出如此亲昵动作，他恨不得常瑶直蹭着不放。
宋霁雪脚步不停，整个人却因为她话变得柔软。
哪怕他曾在心里无数次唾弃自己，却还是会输给常瑶句话或是个眼神温柔，毫无反抗之力，以至于常瑶死后他也只能恨自己而做不到恨常瑶。
这是他深爱结发妻。
是他愿意为之奉献切心上人。
他们不该天各方互相折磨彼此痛苦，不该是这样。
“清清。”宋霁雪微垂着首，眼睫投下阴影遮掩某种光芒，“如果不是云山掌门，当年你还会答应嫁给？”
常瑶听他这问也没生气。
他们之间有些事必须要说得明白清楚才行。
尤其是宋霁雪现在状态容不得半点怀疑和猜忌，与其憋在心里，不如直接问出来，是刀是糖都要面对才能过去。
“如果说实话你会生气吗？”常瑶嘴角噙着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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