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黄品锡站起来说,“这家医院用垃圾桶很大,完全装得下个成年人,清洁工每晚固定九点收垃圾,而吴博辉尸体被发现时间是晚上九点二十左右。”
他拿起幻灯机遥控按下,屏幕上出现个带着口罩帽子,穿着医院工作人员服装男清洁工推着平板车,上面放着个巨大白色塑
这两名死者他们生前有所交集,都曾在信义会做过义工,有证人提到两人曾因经济问题发生过纠纷,可清查两人账户,却无异常状况出现。
会议室大屏幕上正播吴博辉上次在警局接受聆讯时录影,突然会议室大门被人推开,周敏筠大声说:“报告黎sir,吴博辉尸检报告出来,死因是失血过多,但解剖后发现,他被人注入过麻醉剂。”
黎承睿扬起眉毛,问:“造成伤口器具呢?”
“大多是常见SM工具,而且都是生前伤,也即是死者在死前饱受折磨。他体内没有发现精液残留,直肠处严重撕裂伤是由圆形物撑破,但没有强行发生性行为痕迹,”周敏筠翻着报告回答,“死者身上也没有奋力挣扎而造成伤痕,鉴证科结论是,麻醉剂先注入再施加刑罚。”
“这说整个折磨过程中死者并不会太痛苦?奇怪,凶手为什要对吴博辉仁慈?先把他麻醉,然后再实施,bao行。”阿Sam困惑地说。
“不,从体内残留量看,麻醉剂量很少,只是局部麻醉,凶手控制得很好,他让吴博辉清醒地察觉自己被虐待却无能为力,”周敏筠皱眉说,“这相当变态和残忍。”
“看来们又找到两起谋杀案共同点,那就是被害人遇害时意识都保持清醒。”黎承睿接过去说,“他们死亡过程都很复杂,他们都死之前精神饱受痛苦,而且他们都双手被捆绑过。其中陈子南们已经能断定是被捆在类似十字架上东西,他们死亡方式都是死者最恐惧最不愿经历方式,他们都由具备医学技能人杀死。假设杀吴博辉跟杀陈子南是同个人或同伙人,那他手腕处伤痕就得到合理解释。”
“当然,这个假设还没有得到直接证据支持,未必是成立,但它至少提醒们,这两人背后交集和利益纠纷可能隐藏着谋杀案动机。”黎承睿扫眼在座同僚说,“此外,关于吴博辉案凶手将具体重超过百四十磅尸体在众目睽睽之下搬上医院天台,之前跟品叔推测是将死者伪装成病患,用轮椅或推床推上去。但这有个问题,死者被发现时赤身裸体,他不可能这样被弄上楼。”
“而且查过当天医院所有通往天台监控录影,都没有发现可疑医护人员。”黄品锡揉揉太阳穴,疲倦地打呵欠说,“看足天夜啊兄弟们,夭寿咯,这可不是看苍井空女神。”
大家发出低笑声,黎承睿瞪他眼,忍住笑板着脸说:“安静,所以推翻自己推测,而且品叔发现些有趣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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