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镇乾道:“以后你会知道。”
蒋星补充道:“哦,对。”
“他还要脱衣服。”
褚镇乾面色沉,笑意微敛,“本王知晓。”
告状成功,蒋星终于能借着褚镇乾报手昨日被皇帝当作笑柄仇,安心地闭上眼。
“他是不是身体不太好?”他皱眉道,“看着下口气就要没。哦对,他身上瞧着确实有伤。”
“是。”褚镇乾道,“他母妃难产而死,留下他也是个病秧子。”
蒋星哂笑:“听皇叔口气,很不喜欢他们母子。”
褚镇乾:“诚然。”
蒋星没深问原因,继续道:“皇叔与其让他继续待在位置上,整日琢磨得害病,不如送他个清闲。”
“想都别想。”
也许是今日来回,蒋星对待褚镇乾态度也亲近随意不少。
褚镇乾问:“见到皇帝?怎样?”
蒋星看看他神情,坦然道:“不怎样,比皇叔差远。”
褚镇乾低笑着,含口酒故意去亲他,蒋星不肯,微辣浊酒全顺着下巴脖子流进水里。
“闭眼。”
蒋星闭紧双眼,泡沫随着水流冲掉,褚镇乾重新放温泉,搂着他饮酒。
米酒醇香,蒋星皱皱鼻子,感觉自己又要醉。
褚镇乾:“在西夷不曾饮酒?”
“少有。”蒋星伸出手,他刚才攥东西太用力,又弄破掌根伤处,“疼。”
不要看书,口中柔柔呼唤:“父王。”
真实与想象瞬间模糊。
“皇叔?”
褚镇乾回过神,暗叹荒诞无稽。
蒋星眼尾微挑,凑近褚镇乾耳边,轻笑道:“皇叔刚才在想什?”
“皇叔喝完抱回去吧。”
褚镇乾低笑连连,“乱说什。”
蒋星:“不承认算。”
褚镇乾忽然俯身与他耳语:“并非本王不想,可惜投鼠忌器。”
这倒是稀奇。阖宫上下尽是褚镇乾耳目,朝堂内外皆为摄政王门下,他竟然还有投鼠忌器地方。
蒋星都为那皇帝可怜,换他坐在那位置上,早两眼闭把皇位拱手让与褚镇乾。
到后来便又是没完没亲吻。
褚镇乾不曾有爱人,全凭本能去触碰蒋星,带着好奇,却又粗,bao。留下满腔酥痒。
蒋星推开他,耷拉着眉眼,“困……”
褚镇乾问:“还有呢?”
蒋星:“皇帝?”
“不是敷过药?”
褚镇乾面容沉静,似乎只是随口说。
蒋星勉强扯扯嘴角,软声撒娇:“又弄掉嘛。”
褚镇乾瞥眼酒壶,似乎是想把米酒直接倒他伤处。
蒋星看出来,愤愤地咬口他肩膀。
“还是说……”青年眼看出他胡乱想法,“父王?”
“不要闹。”褚镇乾声音沉稳,蒋星得意哼声,躺下去打瞌睡。
褚镇乾轻揉他头皮,把发根都浸湿,只用皂角给他洗洗发尾脏污,其他用清水多擦拭几遍。
蒋星懒洋洋地睁开眼,“皇叔还会照顾人呢。”
褚镇乾道:“本王在外多年,难不成随军还带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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