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豆声音微颤:“可殿下熟知王庭宗族,无人与你相貌相符,更无人与你同名。”
不待蒋星编谎,芸豆问:“你……是男是女?”
这个问题问出来,她已浑身发抖,竭尽全力才忍住膝盖酸软。
她肯定是疯,在做梦。
蒋星沉默片刻,眉头轻蹙,看着格外惹人生怜。
殿下?和陛下有什区别?
蒋星歪歪头,以为自己面对是皇帝。
芸豆起身,示意蒋星别动,悄无声息地走到更近前位置。
蒋星听见殿内另人呼吸声。
沉稳、绵长。带着些许饮酒后沉重。
内侍躬身道:“奴才告退。”
对着却不是蒋星,而是幽深宫殿。
芸豆手凉得像冰,蒋星摸摸她手腕,轻快道:“你手好冰呀。”
他张开手掌,轻轻握住她,“这样会好些吗?”
芸豆浑身颤,忍着哭腔道:“您别说话。”
芸豆低着头,唇色发青,双目几乎要从眼眶中脱出来。
这里是……
内侍从袖中拿出个小布袋递给芸豆:“打开,你知道怎做。”
“是,是……”芸豆声音发抖,战战兢兢打开袋子,里面是条黑布,散发着淡淡檀香。
蒋星唇缝微张,仰首看着屋檐上小兽雕刻,对危机毫无所觉。
蛋嘿嘿嘿】
芸豆对他使个眼色,示意他赶紧站起来跟上。见他没明白,拽他把。
不对,这公主……怎摸着硬.邦.邦啊?
蒋星跟着内侍从另个门走出后殿,还不忘对她挥挥手,无声说:来呀。
内侍瞥眼芸豆,径直绕着黑暗回廊往前走,手中盏宫灯。
视野片漆黑,布带上檀香味引得蒋星昏昏欲睡。
片刻后,芸豆道:“殿下饮酒不适,由奴婢代为问话。”
蒋星轻声道:“好。”
他不行礼,芸豆不敢置喙,问:“公主是否随西夷王姓?”
蒋星摇头:“只有名字,母亲叫星。如果随她姓,应该叫蒋星。”
蒋星虽然迷惑,但还是安静地跟着她跨过门槛,进入殿中。
进来,寒夜冷气便被驱散,芸豆反手关上门。
空气里有檀香。蒋星鼻尖轻嗅,像只蒙上眼睛小狗。
不过他黑布下半张脸也已美极,如此动作做来也只剩引人旖.旎遐思意味。
芸豆牵着他路走到深处,跪下道:“奴婢芸豆,参见殿下。”
芸豆道:“公主,奴婢冒犯。”
“怎?”他不解道,但还是乖乖弯腰。
芸豆手指冰冷,小心给他系好黑布,“可以,奴婢扶您,小心脚下。”
“为什要蒙眼?”蒋星手握着金杯,另手让芸豆扶着。
这小姑娘才到他胸口,场面实在滑稽。
庞大建筑黑影在夜色中仿佛张牙舞爪怪兽。
蒋星打个寒颤,闷头往前走。
芸豆绕过几个回廊,不安道:“这路……”
“安静跟上。”内侍瞪她眼,吓得芸豆闭嘴。
内侍停在处格外高大宫门后,淡淡烛光透过门缝,看不清里面是何种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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