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孩是第次,怕她太生涩让您不舒服,来之前已经下料儿,您慢慢享用。
盯着眼前东西千般滋味涌上心头,羞辱、惊怒、愤恨、后悔,如浪潮般波波袭上来,冲击潘东明只感觉似有无数只手,撕扯他身体,闭上眼睛,颓废无力慢慢坐下,真好,他想,如今,他终于感受到被判处极刑滋味,他也终于尝到他这辈子都没尝过痛苦滋味,他想到,谢乔呢?当时她可也是这般感觉?好好,太好,今儿个他好二哥,真是给他上实实在在课,教会他这多他不曾体会过感受,他可真是受不,可是,谢乔呢?那个瘦小、怯懦、总是哭,像浮萍样没有家好姑娘,她是怎忍受?她是怎挺过来?她是怎做到?他随即想到,潘东明,你看看,你造什孽?
闭着眼前仿佛出现张痛苦无奈又惊恐’面带泪痕女孩子脸孔,当时谢乔,当时谢乔可是像他现在样,也是充满绝望充满悔恨?也是这撕心裂肺疼?原来,这就是疼,原来,这就是做孽,这就是悲哀,原来,原来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写照!
谢乔话犹如在耳边回响:你喜欢,可你配。哈哈,这才真是痴心妄想,潘东明只觉得眼前漆黑片,摇摇欲坠,他用双手捂住脸,太阳处血管怦怦直跳,腔里最软那部分已经被潘振南生生撕开,可真疼啊,他想,谢乔当时是不是也是这样疼?疼窒息疼绝望?怪不得,怪不得她恨,怪不得她恨想要拿起刀来接过自个儿,哈哈,对,二哥说对极,潘东明啊潘东明,你果然是不知廉耻。
她抬起头,颤抖着去拿桌子上碟片,下,下掰断,潘振南却站在边依然气咻咻说:甭以为锁在保险柜里就没办法查不到,你可以慢慢掰着玩,多着呢。”
相似场景,相似对话,好像不久前在哪里上演过。
潘东明忽然笑起来,越笑越好笑,最后笑出眼泪,他喘着气说:“明白,终于明白,这就叫做报应哈哈,报应啊二哥,你知道,小时候挨咱爸打时,就想,怎老是打呢,怎不打你和大哥呢,是不是咱爸在外面捡回来孩子啊,现在明白,咱是亲生,咱是亲兄弟,不然说话做事,怎这像啊,果然是潘家孩子,脾都这样,连说出话都样,都这混蛋哈哈。”
潘振南被他胡言乱语气冒烟,只能忍着气厉声说道:“你还不醒呢?是不是真觉得拿你没办法?别逼对那姑娘动手,中国这多人口,要真是失踪个两个,估计也没人知道,这做,是顾及咱潘家面子,你不要脸咋潘家却不能由着你胡作!”
听潘振南话,潘东明即刻又想起,后海湖边,他着谢乔脖子说,亏你没动手,不然,这会儿你准是躺在这片儿湖底,要跟你家人起躺在不知那片儿荒山头呢····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