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振南看着潘东明眼光完全是恨铁不成钢,只想狠扇他几个响亮耳光把他给打醒,咬着牙指着他鼻子道:“甭跟狡辩!她是不是你心里比谁都清楚!为钱就能跟男人上床女人,也会让你动结婚念头,你是不是疯?啊?知道都气成这样别说咱爸咱妈,还为那女人连命都差点丢,本以为你爱玩,新鲜阵子也就算,谁知你真是出息,真是让人刮目相看!迄小就死作,没想到长这大还是不开化,要死就给死远点!甭让家里人知道!”
潘东明已经被潘振南说辞打击喝醉般,双眼通红布满血丝,却打心底深处渐渐浮起丝哀凉,绝望像海水般湮没他理智,他不过是认真次,就像当年潘振南样,不过是认真,却被曾经真心爱过二哥如此打击,咬着牙站起来,几乎是踉跄着上前楸起潘振南前衣服,咬牙切齿道:“再说遍,她不是她不是!”
潘振南极力忍着怒气,甩开潘东明,冷冷说道:“她不是?却有证据她就是!”
潘振南气呼呼去办公室外间,会儿又回来,摔在桌子上张光碟张照片,指着问:“你可认识?”
光碟机很普通,碟面上只有几个英文字母,却让潘东明想起在君悦大酒店内,他拿给谢乔看东西,他忽然觉着冷,又想要出汗,整个心都似是被二哥紧攥起手握住,用力捏他想要窒息,想要虚脱,冷汗开始顺着脸颊滑落,他勉强移开眼光去看那张照片,定睛看,照片上却只是个男人,可他怎也忘不张骄阳带着这个男人去见他并且笑嘻嘻说:“东子,介绍下,哥张万福,今儿可是求着你哥们。
这说话及对,却让潘东明感觉到有点噎得慌,不禁喃喃说;"这不是怕~~~~”
“你怕什?”
“~~~~”
“怎不说话?平时嘴皮子不是挺能白活,怎说不出来?哑?”
'二哥~~~”
还有这个男人谄媚在他耳边说
“你甭叫,你还有脸叫帮你说话,啊?成,先给说说你们俩怎认识,怎好上。”
“~~~~”
潘东明说不出话来,却感觉心跳加速,头上直冒虚汗,却只能哑口无言傻坐在哪里不能动动,只怕他动动,就会立刻散架,咽喉处片僵硬,就连吞口水都觉得困难。
潘振南却开始冷笑:“怎不说话?没法说?不能说?还是你没脸说?”瞧着潘东明越来越白脸,盘东南火气直往脑门上蹿猛、掀桌子,站起身指着潘东明鼻子,恨声说:“潘东明啊潘东明,你竟然敢!你竟然敢带个妓女来见!还说要结婚,简直不知廉耻!”
盘东南话就像只火锤在潘东明头上,他只觉得脑袋发懵,耳朵里被那“妓女”两字儿给震得嗡嗡作响,抖着手想站起来,却没成功,还想要据理力争:“不是。她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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