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璋喘着气,声不响。
霍斯予自顾自笑着说:“做人就要被操,不会白白养个中看不中用情人,这点你能同意吗?”
周子璋难堪地垂下头,白玉脸上慢慢泛起点微红。
“很好,既然你知道自己职责,也同意做这个事,那你是不是该说话算话,不要让生气?”
周子璋头垂得更低。
听见?霍斯予不耐烦,改扣为捶,砰砰砰敲三下,大声说:“周子璋,开门。”
门还是没有开启,霍斯予隐约感到这种无声抗拒,不觉心头火起,大喝道:“周子璋,你给听好,数三下,要不开,脚踹门就干死你。听到没有,,二,三!”
他说完,那门还是动不动,霍斯予眼睛微眯,冷哼声,暗骂:“真是自己找死。”他退后两步,单脚猛地踹,只听嘭声巨响,浴室门硬生生被踹开。
花洒大开,水哗哗冲下来,水汽氤氲之中,周子璋衣着整齐,浑身湿透,缩在浴缸边上,蜷成团,脸埋在胳膊肘里动不动。
霍斯予跨进去把扯住他胳膊,将人揪起来,却见他脸上潮湿,黑亮眼睛蒙上水雾,已不知是水还是泪,霍斯予反扭他胳膊圈到怀里,咬牙说:“你耳朵聋还是胆肥?敢不给开门?”
霍斯予好整以暇地说:“早告诉过你,做人就不要惹不爽,不然,会让你更不爽,因为你今天这种不成熟逃避行为,已经
周子璋脸色白得像纸,却咬紧牙关,死死地盯住他,眼中有浓浓悲哀和恨意。
这眼光太亮,像惊艳绝采道闪电,就是霍斯予天不怕地不怕,也被瞧得不自在,他恼羞成怒,把将人推往洗漱台,伸手开始扒他身上衣服,边动手边骂:“好,很好,第天就懂得给找不痛快,想好好对你都不成,行,那你就怪不!”
他按住周子璋裤头,周子璋就开始发抖,起初霍斯予以为只是因为他害怕,哪知那种发抖越来越大,竟然到难以自制地步。霍斯予停下来,将人禁在臂膀间,翻个身,却见周子璋满眼都是恐惧惊慌,可还是拼死强撑,不肯说出个字来。
霍斯予不知怎,这手就伸不下去。倒不是他突发好心,只是莫名其妙感觉,真要不管不顾在这干他,这男人绷到顶点精神说不定就要崩溃。说实在,他包养这个男人,心里头图新鲜好玩念头居多,想试试这个直男掰弯后展开不同风情,可不是味想玩霸王硬上弓那套。霍斯予本就是见惯大场面,压得住别人上位者,他脑子清醒,登时明白对这种穷到只剩下读书念头学生,还真不能说干就干,得好好安抚才行。
霍斯予松开手,似笑非笑地打量这具被水淋湿身子,湿透衣衫贴在肌肤上,配上那样苍白俊秀脸,竟有种无辜澄净杀伤力。霍斯予忍不住眼睛微眯,笑笑说:“子璋,来这里,做人,是你答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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