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老子衣服湿,干脆块进去来个鸳鸯浴,”霍斯予猛然加重口吻:“你还在这干嘛?”
“是,马上告辞。”陈助理笑起来,朝他微微鞠躬,想想,压低声音说:“东西都给您备在床头抽屉里,医生交代,周先生状况再受伤可就麻烦……”
霍斯予皱眉,口气下变冷:“你倒有心啊。”
陈助理心里跳,马上说:“不是,只是转达下医嘱。”
霍斯予冷冷扫他眼,也不说话,径直转身,边走边解开自己西服衬衫扣子,他来这手,陈助理无论如何也呆不下去,忙静静地退出这座公寓,帮忙带上门,想到周子璋只是听到霍斯予电话边唬得面无人色,这个所谓鸳鸯浴,可有得他受,不禁微微叹口气。
声音跟雨声和到块,那才叫个销魂。
他越想便越发觉得身子发燥,车开得更快,原本二十分钟路程,霍斯予硬是缩短成十分钟。到公寓下把车停好,霍斯予也不打伞,冒着雨直接穿过小区,往那老式厅堂木门走去,穿过幽深黯淡长过道,三步做两步跨上宽楼梯,没会,就到公寓门口。霍斯予自己有钥匙,这时掏出来还没插入钥匙孔,里头就猛地下打开,陈助理带笑看着他,微微鞠躬道:“五少。”
霍斯予淡淡地应声,瞬间恢复在下属面前面沉如水模样,等着陈助理迎他进屋子,霍斯予草草扫这套房子样,点头说:“弄得不错,费心。”
“哪里,就怕五少不满意。”陈助理微笑着答。
“他看过,满意吗?”霍斯予四下环视番,不经意似问。
霍斯予手搭在浴室门把上,试试,里头居然上锁。
他现在心情颇好,记得要敲门,便耐心地扣三下,知道里头那位怕自己怕得狠,又好气又好笑,不由放缓口气,说:“子璋,开门,是。”
他是第次叫周子璋名字,脱口而出,倒好像叫惯般,这两字在舌尖上打滚,透着那点亲密无间意思,登时令霍斯予笑起来,对自己情人角色愈加满意。他又敲敲门,想这男人怎那害羞,那会要花点工夫,前戏做足点,让周子璋尝尝好滋味,别以为自己跟驴似只知道蛮干。他越想越热,将衬衫扣子全部解开,提高声音说:“子璋,别害臊,开门吧,你什地方没看到过。”
门内水声大作,但却纹风不动,难不成没
“周先生没说,”陈助理答:“但带他参观书房时候,他仿佛很激动。”
“哦?”霍斯予挑眉毛,笑笑说:“这个穷书呆,就是没见过世面。”
他口气中有说不出亲昵,倒让陈助理诧异下,好在他训练有素,也没表露出来,只是微微笑说:“五少,外头下雨,您怎倒没打伞?”
霍斯予不在意地耸耸肩,突然问:“这点雨算什?他人还在浴室?”
“是,”陈助理有些迟疑,补充句说:“进去有十五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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