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两两对决过程中,徐暮和陈放下意识总会顾及他手,碰撞或者断球难免都会有点小心翼翼
顾翌安轻笑声:“算盘打得还挺精。”
“这会儿脑子倒挺好使。”徐暮侧眸看他眼,也笑着说他。
沿着球场跑两圈,又陆续投好几个三分球,俞锐已经活动开,身上渐渐发汗,连带着生病那点不适感也没。
“那可就别怪们不客气!翌哥——”俞锐后退着将球抛向顾翌安,“接球!”
秋高气爽天气,几许微风从林荫深处窜出来,树影斑驳摇晃,阳光和煦正暖。
别话俞锐都还没说出来,陈放抬起胳膊,冲他摆下手:“别就不说,今天要跟老徐赢,那就你俩请客。”
指尖轻转着篮球,俞锐跟顾翌安对视眼。
转头回来时,俞锐扯动嘴角,语带嚣张说:“那恐怕有点难。”
说完,还不等俩人反应,俞锐抬手将球抛出,稳稳三步,正好接住从地面弹起篮球,屈膝跳起,随后百八十度反身扣篮。
整套动作行云流水,气呵成。
手拍着篮球,另只手搭在顾翌安肩膀上,笑着说:“就是懂,俩才看戏。”
顾翌安抱着胳膊,淡笑着“嗯”声。
“光长年纪不长脑子,你傻不傻!”徐暮撑着膝盖,都快笑岔气。
陈放摸着脑袋,反应秒,再次笑骂声“草”,转头又把气撒在徐暮头上。
都说男人至死是少年,可三十好几人,闹起来还跟十几二十岁大学生样,要不是都穿着球服,路过人都得看他俩笑话。
顾翌安伸手将球接下。
远处,俞锐扬起胳膊,食指轻点在额角,唇角微勾起来,穿透绿荫斜落下来茸茸光晕映在他脸上,从嘴角漾开笑容明亮耀眼,恍如当年。
——
虽然都没明说,但顾翌安手伤始终是大家心里刺。
那两道疤太吓人,他还是戴护腕,不过现在这护腕戴与不戴差别其实不大,在场三个人全都亲眼见过。
他们三人还在边上热身,陈放转着胳膊,骂声:“靠,这也太秀吧!”
“诶,刚那话可不认,”徐暮踹他脚,“要没赢话,你请客啊。”
陈放眯笑起眼睛:“嗐,说俩赢,他俩请客,可也没说俩输,就俩请啊。”
俞锐拿着球回来,正好听见这话,眉毛轻挑起来,他问:“什意思,输赢都是们请客?”
“昂,”陈放抬抬下巴,“就这意思。”
“诶,讲不讲理还,”被陈放追着打闹,徐暮都笑无语,“都没说谁,你自己上赶着要认,认还非得赖。”
球都还没开打,俩人已经闹出身汗。
闹完组成队,陈放还跟俞锐放狠话说:“别以为你生病就会手软,上回勒脖子那事儿,还没跟你算呢。”
说起这个,俞锐多少还是有些过意不去,毕竟那天在控制间他气上头,火全撒在陈放头上。
“抱歉放哥,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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