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据说他最近每天都在往隔壁音乐学院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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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翌安含糊其辞说：“快期末
，可能最近比较忙吧。”
“他还会怕期末考？”周远清冷哼
声，“
看他指不定又在折腾什
幺蛾子呢。”
很快，下半场
汇报开始，主讲人拿着话筒上台，投影屏幕开始播放手术视频。
手机正好在裤兜里震两下，顾翌安犹豫半晌，到底还是没忍住。
消息却不是俞锐发，可能是谁不小心拉错人，把他拉进个闲聊八卦企鹅群里。
“不知道，腿长他身上，谁说就得天跟着。”语调毫无起伏，嗓音却莫名掺点凉意。
撂下这句话，顾翌安也不跟俩人磨叽，抬腿就走，直奔实验室。
临近年底，大会小会不断，事情也越来越多。
顾翌安跟着周远清去南方城市参加研讨会，连续大半个月都不在学校。
这长时间没见面，除每天定时定点早安晚安，俞锐也没怎多跟他联系。
考试从不作弊。”
“是？”顾翌安伸手弹下他脑门儿。
“那是当然，而且——”俞锐侧嘴角微微上扬，笑容里带着点儿他惯有嚣张，“参加考试，从来都是拿满分。”
“这自信？”顾翌安挑起眉梢。
“没错，”俞锐轻抬下巴，舌头弹出清脆声响，“就是这自信！”
原本这种群，他进去很快也会退出来，但群里人太多，消息唰唰唰地往上蹦，还有人甩出张模糊偷拍图片。
只是大致扫眼内容，顾翌安立刻皱起眉。
——快看快看，这乐队主唱像不像临俞锐小师弟。
——都没拍到正脸也看不出来啊！
——啥情况，们锐哥跟人组乐队？这是玩儿票，还是准备出道啊？
会议中途休息，顾翌安坐在椅子上，好几次拿出手机，屏幕按亮看眼，确认没错过任何信息，又塞回到口袋里。
周远清坐旁边，斜眼看他，淡笑声问：“怎？在等谁电话？”
顾翌安愣下，表情多少有些尴尬。
周远清也带课，出差前，他也好阵子没见俞锐过来蹭课蹭实验。
这会儿想起来，他还有些奇怪：“那只老跟着你跑小刺儿头，怎最近突然就老实？难怪感觉最近这耳根子都清净不少。”
“行，”顾翌安点点头，又按着兜帽晃晃他脑袋，“那就等着你交卷。”
三陪工作持续近俩月，平时只要在学校，俞锐基本每天都能在顾翌安眼前晃悠圈，哪怕不说话也会露个脸，刷点存在感。
但那天聊完之后，俞锐也不知道在忙什，连着周都没来蹭课，做实验也没再跟来，甚至连电话和短信都开始变少。
本来都习惯身后跟这个尾巴，这长时间没看到人，顾翌安嘴上没说，但明显有些不习惯，时不时就拿起手机看眼。
徐暮看破没说破，陈放却没啥眼力见儿，碰上顾翌安还在奇怪：“诶——，最近怎都没见小师弟跟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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