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结束
。
他抬头看向半空，月亮若隐若现。
原来，那不是他
月亮……不过是月光无心照在他身上。
“哥，不是……”宋九原从心脏到指尖无
处不痛，甚至分辨不出根源。
关廿只觉眼前脸晃来晃去，他强撑着掏出手机，在宋九原悲切目光注视下抬手——手机划出不算优美弧线，越过护栏，连个声响都没有发出。
“
们结束。”关廿憔悴脸上已经不见丝毫表情。
他转身朝生活区走去，再听不见任何声音，也看不清前边路，但他知道他要去哪里……
宋九原愣在原地，看着男人背影，心如死灰。
“哥？”他抬起脸，他能感受到关廿身体在颤抖，可他理解不：“那是父母，……”
“跟有什
关系？”关廿垂下眼看着他，眼底赤红字顿道：“跟、有什关系！宋九原……你今天走下去，们之间，就再无瓜葛……”
宋九原睁大眼睛说不出话来，他手缓缓垂下来，关廿每个字都像在点点将他凌迟。
“哥，你怎……”宋九原用力深呼吸，挣扎着补救心口裂缝：“不要，们还能在起，你，你休假，你休假时候，就去陪着你……行吗？”
宋九原说断断续续，关廿耳朵里阵阵尖锐嗡鸣让他头疼。
……
伊万和白靖对视眼，白靖朝众人挥挥手：“散散，都到餐厅集合，有话跟你们说。”
“待会儿再去呗。”大伙儿还想送宋九原下船。
白靖：“就现在。”
伊万带头转身往回走，大家这才不情不愿磨磨蹭蹭走开。
伊万在甲板梯子旁靠立，见关廿走近，他跨出步挡在前面，沉着脸朝关廿挥出拳……
宋九原闭闭眼睛，冬天晚上好冷啊，他牙关打颤，脚步虚浮走上舷梯。
伊万不放心跟上来，虚虚扯着他背包带护着人下船。
扶手冰凉，宋九原大脑慢慢恢复清明与平静，原来心痛是有阈值，痛到头也就没什感觉。
三百个日夜像场梦。
你选别人，还在这里装什深情？
关廿苦笑，喃喃道：“是因为……没有拉勾吗……”
下面传来小赵喊声——
“好没！”
关廿话被喊声淹没，但是宋九原听到。
关廿迈上甲板刻，宋九原鼻子酸：“你怎才回来……”
“你要走。”关廿看着宋九原，只嗓音艰涩说出四个字。
宋九原本就难过，听到关廿这句话却忽然心疼起来，他上前步抱住关廿：“哥，没有办法，对不……”
“宋九原！”关廿声音冷冽，甚至带着点宋九原从来不曾听到过狠厉：“你骗。”
宋九原怔，这句话像把冰刃，抵住他那颗刚刚回暖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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