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杯倒,他们便是喊你,你也只能坐着干瞪眼。”成蹊从另侧进来,将李景推进去,“买些冰果子,你们吃吃看。”
食盒中盛六碗刨冰,席上再添两人,叶淮安他们见到李景就露出不忍卒读表情,李景偏生十分快乐,“没关系,你们多看看,看着看着便习惯,这就叫脱敏治疗。”
“需要讲笑话吗?不然唱个小曲活跃气氛?”
“别!别!李兄饶命!”
……
看着面前三人紧张兮兮眼神,忽然笑,随后坦然道:“是,是喜欢他。”
不带□□,不带爱恨,干净且明澈,热烈且灿烂,就如同这夏日中长阳——
最纯粹喜欢,无关风月。
他经历过上世所有人背叛,在绝望和不甘中死亡,他身前空无人,身后尸骨成堆,重生而来,手边却落片小云彩,古怪,脆弱,话多,但着实柔软温暖,他跟着那朵云走,不知不觉间,从深渊泥潭中爬出来,遇到小花,小草,小树。
那朵云慢悠悠飘远,栖在雪山顶。但他并不寂寞,也不嫉妒,他已经有新朋友。
“怕什怕?不怕,他是李景,咱们好兄弟哈哈哈哈——别叫他,不想看玄天君讲笑话拉二胡唱歌。”
容缨:“………”想起李景喊他容容,他抖下,默默闭嘴。
街上那两人消失。
窗台上三人松口气,又齐刷刷滚过来。只是谈到成蹊,难免长吁短叹,大好青年,英年早婚。
谈着谈着,忽然就都消声。
厢房内闹腾不行,容缨看着他们东奔西跑,个个都喝醉,没让人接,互相搀扶着下楼,走路都成斜线,勾肩搭背,歪歪扭扭,滋哇乱叫,唱着口齿不清歌。
容缨走在后面,看
看着面前三人欲言又止,止言又欲表情,容缨失笑,补充道:“也喜欢你们,还喜欢师尊,怎?你们当会去当街抢人?”
叶淮安顿时松口气,“唉呀,这不是担心你想不开,万你和李景抢人,们还能——”
容缨:“还能帮忙?”
叶淮安心虚道:“还能在旁边拉架——”
“拉什架啊?你们要和谁打架?”大门啪声让人给打开,李景在众人慌张视线中,提着食盒进来,“刚才就看到你们几个鬼鬼祟祟偷窥,出来喝酒也不喊声。”
容缨正碗碗喝着酒,发觉声音停,有些莫名回头,“看做什?”
窗户边那几个人有些醉,沉默片刻,叶淮安轻声道:“成蹊成亲,你若是心中难受,其实可以同们说。”
容缨愣神,片刻后捞起冰釜里冰块,给他们脑袋人砸下,“你们都在想些什?对成蹊没那意思。”
那三人愣下,然后又哈哈哈笑起来,“从前见你与成蹊亲近,原是们误会,还当你,还当你对他有什别想法。”
“怎可能,是将他当作……”容缨靠着椅子,眼中醉意朦胧,他仔细想许久,却想不出如何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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