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河:“要不把玄天君喊上来给你交流交流感情?”
白衡笙、叶淮安齐声道:“别!!还是让他们俩自己快乐吧!”
容缨端着酒碗,“你们很怕玄天君?”
窗台边三人齐刷刷抖,像是想起什噩梦,
“唉,成蹊成婚后,们怕是再也约不到喽。”叶淮安咬着冰块,脸遗憾,片刻后又爬起来,满脸欲言又止古怪,“他们成婚已经有两天,玄天君再……那啥,也该把人放出来吧?”
沈星河呛口酒水,掌排叶淮安脑袋上,把人脸拍进酒碗里,“叶淮安,莫要非议他人!”
叶淮安:“………大哥,你轻点,脸……”
窗台外白衡笙:“唉?等等,好像看到成蹊!”
房间内三人:“闭嘴吧,你上次也说看到。”
“拳打三重天,脚踩齐云仙府,魔域尽是本座附属。”
容缨:“你没朋友。”
“他妈灭你——”
容缨:“你没朋友。”
“容缨……你大爷!”
堵在问心台门口等他下班,然后几个人拖着他在灵州游玩。
脑袋里声音还没消失,讥讽道:“成天同些废物厮混,没出息。”
容缨权当没听见,他淡定回条消息说自己快来,随后与同门交接,对方笑着打趣他,“太宗小道君又来缠你?”
容缨:“约喝酒,要不给你带壶?换班时给你。”
同门笑着朝他道谢,“不可太烈,酒量不好。”
白衡笙:“不是,是真,他们手牵手,在路边买东西。”
屋子里另外几人齐刷刷探头,这次白衡笙没看错,消失两天成蹊和李景当真出门,两人身轻便纱衣,手牵手,正在街头卖花婆婆手边买花串。
“噫——”叶淮安咋舌,“总算舍得出门。”
街上,李景给成蹊手腕上套圈茉莉花串,两人沿着湖边走,本就都是丰姿绰约之人,路上可见不少人侧目偷看。
“小情侣过二人世界,抛弃亲朋好友。”叶淮安酸溜溜,“果然人都是见色忘义!”
脑袋里总算安静。
山门底下,三小个锦衣华服,没穿弟子袍,凑在起讲笑话。太阳落山后,暑气渐消,在那橘红色霞光里,少年远远朝着他招手,“快过来!在这呢!”
容缨走下台阶,脚步加快,看着问心台下少年们亮晶晶眼睛,终究还是答声,“嗯,来!”
他们去老地方喝酒。
酒水里镇冰,碗上都浮层水露,酒过三巡,对面几人热脱外袍,散襟打扇。
“记着,那寻些甜酒。”容缨轻车熟路下山,时不时碰到些同门,有些人依旧忌惮他,但大多数人对他已是平常心。
“尽与些歪瓜裂枣讲好心,迟早有日被人背叛。”那声音充满恶意,仿佛某种怨毒诅咒。
容缨:“你眼红。”
“会眼红你?”脑子里声音还在响,满是嘲弄,“是九州之主,天下第。”
容缨:“你没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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