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以宁愣愣,反应过来,眼睛酸厉害,整张脸都贴在他侧颈。唐其琛伸手捏捏她腰,玩笑道:“蹭这紧做什?”
温以宁依言更进步,嘴唇直接碰碰他耳垂。
唐其琛这两下呼吸都有点急,温以宁撩完就跑,仗着身体健康,很快就从他怀里起身,蹦蹦跳跳离得老远,脸坏笑地看着他。
唐其琛食指指着她,在半空虚虚点,“你那日跟柯礼说过话忘记?”
“说什?”
温以宁咿咿呀呀不满:“无赖!”
唐其琛还真赖上她,“反正你要养。”
温以宁笑起来,没敢推开他,病号个,伺候起来就是大爷。
两人在冬日暖阳里静静拥抱两分钟。
唐其琛闻着她味道,心中山海丘壑都成平原,甚至有劫后余生错觉。
久违笑脸终于在这张俊俏脸上重现,温以宁看得眼眶都红。
三点不到,齐教授亲自过来病房,告诉他,结果良好,没有发现癌细胞。但也警示他,这次手术以后,以后烟酒是万万沾不得。齐教授还给他检查刀口愈合情况,并看同时出来几个化验报告。
万幸,有惊无险。
齐教授走后,温以宁差点虚脱,唐其琛笑容淡淡,望着她,不怎正经问句:“还记得中午说过话吗?”
温以宁左顾言它,“再去给你量次体温。”
唐其琛挑眉,“是谁哭着说,只要好起来,就再追次?”
温以宁脸颊瞬间烫成三分熟。
唐其琛往病床上坐,双手懒懒地环在胸口,微微侧着头,吊着眼梢
温以宁头埋在他颈间,突然说句:“对不起。”
别人不明白,但唐其琛听就懂。这声对不起,是她对那次诀别懊悔。
沉默片刻,唐其琛说:“念儿,老天爷给什,没得选。你做什选择都理解,那是应该受罪,不是你错。无论何时,都尊重你决定。”
温以宁听见心底潮起潮落回音。
“但尊重不代表同意。”唐其琛话锋转,语气也变调,“最多让你野完这个年,就会去找你,绑也要把你绑回来。”
唐其琛勾住她小手指,没松。
手背还扎着针,温以宁也不敢动。被他滚烫眼神注视得受不,她抿抿唇,索性依到他身边,轻声说:“老板,念念养你。”
术后第七天,唐其琛已经能下床走动。从第四天十分钟,到现在小时,他身体在康复,精气神也日渐复原。家里派人来照顾,唐其琛没让,就留温以宁在身边。景安阳虽然担心,但她实在不想与儿子关系弄得更僵,便也默默同意。
今天太阳好,两人在小花园里走圈,太久不被阳光照耀,唐其琛时不适应,整个人都靠在温以宁身上。回到病房,温以宁挺无语地问:“这儿可没太阳啊,还能不能直立行走?”
唐其琛反手就把人抱得更紧,理直气壮道:“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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