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模仿师傅关振铎,采用些不合常规调查手法。
他先传召五位嫌犯,让他们到警署作供,方面套话,另方面暗中套取DNA。骆督察准备饮品
画面中男人正是棠叔。
“没可能……昨天……你们明明已收起摄影机……也没有发觉……”棠叔陷入慌乱。
骆督察无视棠叔反应,说:“不管阮文彬案件如何,可是你谋杀关振铎证据确凿。们已在药包找到高剂量吗啡证据,就连你丢弃手套、药瓶等等,亦寻回,今天法医会替死者解剖,加上这段影片,你法网难逃。”
“不对,这应该是万无失……那是末期肝癌病人,医生不会检查末期癌症病人死因……啊!”棠叔大叫声,吼道:“是你!你特意设计让踏进陷阱!那切都是有预谋!你……”
阿声打开车门,和几个警员揪住棠叔。他仍不住大吼,骆督察说:“先锁他进拘留室,晚点再处置他。”
就是为完成这出报仇剧最后步——让骆督察成为这场演出观众。
骆督察感到心寒——如果今天不阻止这精于计算恶魔,到底还有多少人受害?阮文彬也许死有余辜,但俞家三子并没有错。即使控方可能放弃以谋杀提告,俞永廉亦很可能被判误杀——迹象显示阮文彬死前放弃求救—而俞永义肩负不实罪咎二十年,更别提俞永礼因“意外”死亡,他们人生都被这恶徒剥夺。
车子转进总部大楼大门。
“骆督察,很高兴跟你谈天,不过想,即使你把拘留四十八小时,仍无法找到罪证,阮文彬死,跟完全没有关系。”
“不用四十八个钟头,想你明天前就会提堂,正式被起诉。”
目睹阿声抓着挣扎中棠叔远去,骆督察坐在车厢里,良久没有离开。
“师傅,这次干得不错吧?”骆督察自言自语道。
早在上星期,骆督察调查鱼枪细节时,已发现当中矛盾,百十五公分鱼枪,不会用来发射百十五公分鱼镖。鉴证科很快就找到真正凶器,并且在上面找到犯人DNA证据。按照般程式,骆督察只需传召俞家各人提供DNA样本,核对下,就可以锁定嫌犯,但他感到丝不对劲。
那个古怪凶案现场令他感到不对劲。
后头部两处挫伤,半吊子杀人方式、死者临死没有求救只找相册来看……很不对劲。
“呵,怎可能?就说刚才是假设,是戏言,你不会找到跟阮文彬命案半点……”
“什阮文彬?拘捕你是因为你涉嫌昨晚在和仁医院杀害退休高级警司关振铎。”
棠叔当场呆住。
“怎……你……你没有证据。”棠叔没有反问骆督察“关警官死?”,也没有反驳这指控,只是硬邦邦地吐出句自辩话。
“有。”骆督察掏出手机,打开画面。棠叔看几乎昏倒,画面里是关振铎病房,有个男人正蹑手蹑脚,更换点滴药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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