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耀宗连这最后份优点也失去。他父亲没有说错,和这种蠢人共事,是完全看不到益处,然而事情进行到这步,要抽身已经太晚。令仪决定,等尚英走后,他要再给钟耀宗打个电话,无论如何都要劝对方听从自己意见。就算他已经错过最好机会,重伤未愈温鸣玉,远比个健康温鸣玉好对付得多。
尚英笑笑,又像记起什似,把手往沙发上拍:“对,方才汽车经过路口时,看到附近有个人正鬼鬼祟祟地往这里张望。把他拘来问几句,那人向告饶,说他从乡下来,是敬渊先生旧识。也不知是真是假,索性/交给你吧。”
“可没听说过敬渊在燕城乡下有什亲戚。”令仪皱皱眉:“算,人在哪里,领来给看看。”
很快,那名老佣人就被引进来。由于紧张,他怕冷似缩起身子,两手抄在袖子里,眼睛始终盯着自己脚尖。令仪打量眼,暗道从乡下来这点,这人似乎没有撒谎。他向来没什耐心与下人打交道,只冷冷地问:“你是盛敬渊什人?”
老佣人下意识地抬头瞟他眼,看完,那双耷拉眼皮却陡然往上掀,眼睛里射出惊喜光来。他对令仪作个长长揖,上前几步,叫道:“璧和少爷,原来是璧和少爷!您不记得吗,从前您找六少爷时,都是为您开门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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