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温鸣玉只扫过
眼，立刻把信纸叠
叠，胡乱往枕下塞，道：“都是作废
东西，没什
好追究。”
他答得愈镇定，何凌山愈发起疑心，也不说话，就这光溜溜地坐在床上，仅用双眼睛控诉地盯着他看。醉酒人往往有种奇怪执拗，不达到目是绝不肯罢休。温鸣玉无可奈何，最终说道：“这是法文，你要是想学，以后
也可以教你。”
说完这句，好半天又不见下文。何凌山不肯被如此糊弄过去，重新将信笺找出来，眼巴巴地道：“就要知道这句是什意思。”
尽管他用“就要”这样主观意愿强烈字眼，语调却软绵绵，非但不强硬，反而十分委屈。他变得委屈，温鸣玉除妥协也没有其他办法，唯有将那张举到自己眼前信纸抽走。视线扫过被划去那行字，便在心里叹息——怪就怪当
前端渗出体液。他膝盖不住在丝绸被面上打滑，两腿棉花样软，到后面几乎都不是自己在动，而是在往下跌。过些时候，温鸣玉手撩起他衣摆，修长手指从他大腿内侧抚上去，揉/捏那里细嫩肌肤。起初是很温柔动作，近似于安抚，随即越来越用力，变得粗,bao，最后对方握住他窄小饱满臀，迫使他抬起下半身，近乎凶悍地往上顶。
连串快感如爆炸般在何凌山体内迸开，尽管他眼仍睁着，可什都看不清楚。他箍住身前人结实肩背，把脸埋在温鸣玉发间，边求他慢些，边不顾切地往对方身上挤，用浑身光裸肌肤摩擦对方。这刻他简直变成只兽，没有廉耻，不受礼教，全身心仅剩下最原始最野蛮情/欲，爱得恨不得把对方吃下去。
温鸣玉以同样力道抱紧他，灼热唇从他脖颈路蹭到下巴，何凌山用汗湿手捧住对方脸，热烈地与他接吻。
那座摇摇欲坠高楼终于坍塌，整个砸在地面上，粉身碎骨，尘灰漫天。何凌山体内开始阵强过阵地缩绞，双目紧闭，发着抖射出来。有那瞬，他以为自己骨头都化开，变成滩水，没有形状地被对方掬在怀里。
他倚靠那副胸膛也起伏得很厉害，何凌山吃力地睁开眼，先是看看对方胸前伤口，确认没有崩裂后才松口气，乏力地枕在温鸣玉肩上。
温鸣玉忽然笑起来，又在叹气，自言自语般道：“白费功夫。”
何凌山抬起头，看他胡乱拨拨湿漉漉黑发，也忍俊不禁，替他把鬓边发丝挽到耳后，道：“帮你洗。”
他忽然记起件十分重要事，忙起身在床上四处摸索，好半天才找到自己扔在旁裤子。从口袋里掏出张信笺后，何凌山抓着它倒回温鸣玉怀里，把信笺递给对方，执拗地要他看。
温鸣玉不解地接过去，展开读几行，疑道：“这不是……”
何凌山探出个头，把信结尾处那行看不懂外文指给他，认真地问：“这句话是什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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