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鸣玉没有再追问下去,他不疾不徐地解开何凌山衬衫,把那件单薄衣料褪到身下人肘间。何凌山不敢再看他,徒劳地用衣袖盖住双眼睛,手臂影子打下来,横亘在他雪白平坦胸/脯上。那两粒小小凸起就藏在阴影里,颜色很淡,有边悄悄硬立着,有些发肿,是他方才逗弄过那颗。
他故意使坏,在那粒小巧乳尖上弹,力道不大,却让何凌山呜咽声,像只受惊猫般弓起背,着急地唤:“明月!”
“叫做什?”他明知故问。
何凌山终于忍不下去,勾下温鸣玉脖颈,让对方低下头来够他唇。对方搭在他胸前手往下移,刚刚碰到他腿侧,何凌山立即被阵接近本能冲动控制,将腿左右打开,盘在对方后腰上,抬起下/身去蹭他。
两人上身都光着,滚烫光滑肌肤贴合摩擦,何凌山连手指都软。他不断啄吻温鸣玉嘴唇,放肆地抚摸对方结实背脊,声音与喘息并吐出来:“。”
几十年后它都还在,你当时定伤得很重。”
话音刚落,对方忽然反手抓住他手腕,直接将何凌山拖到身前,根根掰开他手指。何凌山被笼在他目光里,动都不敢动,任由对方把他手拉至唇边,掌心上疤痕乍然烫,是柔软湿热舌尖抵上来。
“那你呢,”温鸣玉呼吸若即若离地贴着他掌心:“疼不疼?”
何凌山不知从哪里生出勇气,居然有胆子反扑过去,缠着对方吻到处。两个人在塌上滚道,他终究还是被压在下方,温鸣玉边吻他,边用指尖捏住他下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冷得有些凶。何凌山听见他说:“你确该受些教训。”
他说话时,两人唇仍贴在起,气息不分彼此地交汇相融。何凌山呼吸急促,双眼却大胆地迎上对方,暗想这个人果然醉,他难道不记得,自己从不怕他教训吗?
温鸣玉没有说话,
“问你,”温鸣玉把声音压低,拉住他手往自己腰上贴:“在很早以前,你是不是就对动这种心思?”
何凌山手被迫搭在那把修韧腰身上,身上是热,眼睛也被热意熏得半开半掩。温鸣玉吻从下颌游移到他颈间,骤然口咬下去,何凌山猝不及防地惊叫,下巴高高仰起,惶然抱紧对方。他在片快意所致混乱里艰难思考:“什……什心思?”
对方手从他衬衫下摆中探进来,覆住他胸膛。很少被触碰地方分外敏感,何凌山急喘不止,被粗糙茧与滚烫掌心折磨得身躯发颤,汗很快就湿鬓角,他不得不按住那只手,又听温鸣玉道:“什心思,你不清楚?”
那人说话时,指尖抵住他胸前粒小小凸起,极为恶劣地揉捻拨弄。何凌山整片胸/脯都被揉得发麻,躲也躲不掉,只能咬着袖子发抖。
其实他确很清楚,然而要在眼下承认,又觉得万分难为情,他唯有装傻,能拖时是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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