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令仪怒道:“你快放开他!你要是敢动手,让你走不出这个码头!”
他话音刚落,温鸣玉下属全部朝这里看来,他们纷纷取出武器,板着脸放枪。阮令仪打手们受到这番威吓,霎时骂声片,正要簇拥着动手,那名老者终于赶到人前,抓住令仪手臂往后拖。
他先对着令仪摇摇头,继而转身面向温鸣玉:“温先生,你抓住那位,是
大,直勾勾地注视着温鸣玉。他面容因剧痛变得惨白,眉睫被汗水浸出层水光,脸上神情却是得意又快乐,敬渊奋力地抬起上半身,鼻尖几乎与温鸣玉相抵,轻声问:“温鸣玉,你很着急?”
温鸣玉面无表情地回望着面前人,骤然,他手里匕首往下落。
鲜红温热血从手背上喷溅而出,盛敬渊短促地惨叫声,然而在下刻,他毫不在意自己被利刃穿透双手,张狂地大笑不止。他边笑,边抑制着自己喘息,像诉说个秘密般,用气音吐出三个字:“他死——”
听闻这三个字时,温鸣玉极明显地怔忡数秒,连目光都有刹空白。很快,他视线再度凝聚起来,锐利地扎在敬渊脸上。温鸣玉拔出把匕首,用它狠狠抵住敬渊脖颈。他用很大力气,匕首锋利,触割破敬渊皮肤,血珠密密地从伤口涌出,沾在刀刃上。
温鸣玉声音压得极低,那点柔情沙哑此刻也变得危险:“你再撒句谎……”他又把刀锋往前送点:“现在就割你脑袋,把它丢进温璧和棺材里。”
乍然听闻这个死去名字,敬渊笑声顿,两眼瞬间变得通红。他抬起只血淋淋手,用力揪紧温鸣玉领口,宛如察觉不到疼痛般,将对方用力地往下扯。他咬牙切齿地道:“你心上人已经死!亲手把他丢进海里,看着他沉下去。”他面孔扭曲,从喉咙里抖出几声笑音:“就算你现在想去找他,他尸体也早就被鱼吃得干干净净,太迟,温鸣玉,你再也见不到他!”
就在温鸣玉要将匕首送进盛敬渊脖子里时候,数辆汽车忽然从远方驰来,刹在宋司令兵马外围。车门急匆匆地打开,名须发皆白,浓眉虎目高大老者钻出车厢。他探出身子,就看见码头上阵势,登时放声叫道:“温先生,温先生,请住手!”
宋司令见来人,哎哟声,忙丢下手里烟,上前去搀扶。名穿着灰西服,秀丽高挑青年紧跟在老者身后,他甩上车门,紧紧抿着嘴唇,后面数辆汽车也停住,下来众多身材精悍,神情不善大汉。那青年往前走几步,停在距温鸣玉不远地方,先是盯着染满血污敬渊看许久,才把视线转向温鸣玉,语调阴沉地开口:“温鸣玉,你在地方处置人,未免太不把放在眼里。”
温鸣玉头也不转,只抓住盛敬渊头发,用匕首拍几下盛敬渊脸颊。
他问:“你想救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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