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他,下刻,咏棠领悟叔叔意思,他是在说盛欢!刚想到这个名字,咏棠脸立即红片,把脸转到另个方向,愤恨地没有出声,可这种不服气表情,却已经彻底泄露他心思。
温鸣玉像是料到他会有这个反应,也不生气,很平静地开口:“你在黄绍桐手里受些苦,所以前些日子才没有急着向你提起这件事。现在看你恢复得很好,想必挨几句骂也是可以忍受过去。”
他刚说完,咏棠已重重地抽口气,眼眶底下浮出层红晕,幅要哭模样。温鸣玉没有理会他,径自道:“第次你与盛欢起冲突,且当他是真对你动手,不再过问。但后面两次,盛欢没有任何过错,你仍要捉着他不放,倒要问问你是什缘故。”
温鸣玉这轻描淡写句话,却把咏棠吓得魂飞魄散。这问题他哪里敢如实回答,要是说实话,恐怕就不是挨顿骂那样简单。想到这里,他便梗着脖子,僵硬地盯着墙角,假装出理直气壮语气道:“就是不喜欢他,难道不喜欢个人,还不能教训他吗?”
咏棠这些年长得很快,现在盘膝坐在地上,长手长脚,已像半个大人。温鸣玉看着对方,不禁回想起十年前,咏棠初到自己身边时候。那时这个孩子只有丁点大,瘦巴巴,胆子又小,整天躲在角落里,跟他接触,咏棠就要哭。十六岁温鸣玉远没有现在这样温和,因为要平息温家内乱,手上免不要沾许多血腥,笑容更是很罕见。
小孩子对这些事格外敏感,因此更加害怕他,最后连话都不肯和温鸣玉说,像个小哑巴般。尚是少年温鸣玉哪里知道怎样解决这个问题,他受兄长嘱托,总没有把对方孩子越养越坏道理,只好味地迁就咏棠。等到咏棠终于肯依靠他那天,这个孩子已彻底被温鸣玉惯坏。
温家祖上曾出过几位权臣,在文化革新以前,家风是十分森严。做长辈在后辈面前,总是不苟言笑,态度严厉。温鸣玉和自己父亲就因为这个原因,关系很是疏远,他深知在这样家庭中成长,并没有什快乐可言,也就将宽容态度,对咏棠直维持下去。
经过段长久沉默,温鸣玉终于说道:“你是温家少爷,就算比平常人家孩子娇纵些,也是理所应当。但你三番五次去为难个无辜人,不仅费许多功夫,还险些把自己命都搭进去,这种事情,只有七八岁孩子才做得出来,说出去都觉得可笑!”
咏棠被骂背脊都弯下去,眨眼睛,就有几滴泪水垂在面庞上。他抬起手臂,用力抹把脸,哽咽道:“您从前都不这样责备,现在有盛欢,您就不再偏心,就因为不是您亲生孩子吗?”
“偏心?”温鸣玉点点他脑袋:“咏棠,要是偏心盛欢,早该在你随从诬陷他时候,就将你教训顿。”说到这里,他停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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