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大喜,覃照林个健步冲上去把门打开。
屋子是背阴,正正缕日光从门前洒下,洒在苏晋身上,风姿落落,也洒在她旁人身上,器宇轩昂,耀目得简直让人不敢直视。
覃照林揉揉眼,还以为自己瞧错。
下刻,日光被云遮去,英挺脸露出来,剑眉星眸饱含有岁月洗不褪飞扬,数载沉浮微霜。
覃照林张张嘴。
昨夜他们按照苏晋安排,将人救下送来留杨街云来客栈,后来官差虽寻到此,因不敢惊动隔街钦差,只好作罢。
谁知半夜里,姚县令竟亲自找来,独自把江旧同唤去旁也不知说什,江旧同竟跟着走。
等天亮,江玥儿带着几名江家下人也到,听闻江旧同被莫名带走,下有如天塌地陷,晁清问她可否知道缘由,她却什都不愿说,只留着泪道要等南亭回来。
群人聚在起,除晁清,覃照林,江家田叔,几名护院,镇上吴叟,另便是昨夜被朱南羡就回来梳香云熙行人。
眼下苏晋与朱南羡不在,众人只等着晁清拿主意。
柜与小二细想想,都摇头:“没有。”
名衙差将手往桌上拍:“阜南水上艄公说那两人分明往你们客栈来!”又威胁道,“这二人可是重犯,还险些劫府尹大人,大人亲自交代定要拿住,若不老实交代,唯你们是问!”
掌柜与小二听这话,吓得六神无主。
仔细回想,昨夜是花朝夜,来住店只有零星几个,都是孤身,要说两人同前来,只有两个样貌分外出众,出手极为阔绰公子。
想到此,小二忽然道:“掌柜,会不会是天字号房那二位——”
他上回见朱南羡,是他扯下脖间珍藏玉,连并着匕首与阿福起交在他手中,说:“朕……今日就回京。”
那时候,他还是晋安皇帝。
喉间梗,还没能说出句话便扑通跪倒在地。
可跪下却不止覃照林人,梳香几乎是跌
晁清细想想,早上他已让虎子爹出去再打听打听锦州府两名钦差名讳。
苏晋曾是品辅臣,在朝野势力盘根错节,从京里来钦差她多半认识,眼下着人先问明是谁,多半是不愿轻举妄动,倘遇上老对头就难以应付。
晁清道:“田叔,如果南护院与苏榭辰时还没回来,您带上几名护院出去找找。”
田叔正应是,外头响起叩门之声。
苏晋轻唤:“云笙。”
然而,等客栈掌柜把几名衙差引到天字号房,除屋子水渍,房内早已空空如也,唯有窗还开着。
衙差冲去窗前看,街上亦无踪迹。
“还不快追!大人说,掘地三尺,定要捉住这两人!”
张正采原话是,在这锦州之地,他府尹张大人说不二,凭这两人通天本事,难不成他张正采还能得罪不起?定要抓回来好生定罪。
苏晋与朱南羡夜未睡,另边厢,晁清与覃照林行人等也整宿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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