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废话,问你,昨夜可有两个毛贼上你家客栈?”
毛贼?
掌
脑中轰然声炸开。
什“忍”,什“适可而止”,都被抛去九霄云外。
自以为坚不可摧意志力下子溃不成军,朱南羡猛地伸手勾住苏晋后颈,手揽住她腰,恨不能将她揉进骨子里,俯脸再次吻下去。
……
天边浮起缕淡淡朝晖。
苏晋颊上又浮上微霞,垂着眸,轻轻“嗯”声。
他褪去她披在肩上衣衫,横抱起,放入水中,先拿皂角粉帮她将发洗净,待要为她洗身子,隔着木桶,觉得不便,犹疑下,将衣衫褪,也跨进桶里。
多个人,水下漫上半尺,沁着氤氲雾气,苏晋抬眼来看他,不等他伸手来揽,已然倾身而上,学着他方才样子,拿皂角粉清洗完他青丝,然后重新取皂角粉打成沫,从脖颈,到耳后,到双肩与胸膛,点点擦拭。
擦到半,觉出他异样,伸手探入水中,又硬又烫。
她诧异地看他眼,不由敛眸浅浅笑,轻问:“怎办?”
喘息声无休止,到后来,连月色都轻,又回渐停渐止,整个被衾都被汗液浸湿。
朱南羡俯下身去揽苏晋,怀里人早已柔弱无骨,发丝沾汗,贴在颊边,双眸闭着,轻轻在颤。
是他索求无度。
“阿雨?”他唤她。
苏晋微微张开眼来看他,低低应声。
屋子里到处都是水,木桶下,桌旁,柜阁边。
朱南羡背靠着榻沿,苏晋就倚在他怀里,刚穿上衣衫又半褪。
他刚要提着她腰让她跨坐上来,客栈大门外忽然传来急切拍门声,有几人连着声儿吼道:“掌柜,快开门!”
朱南羡动作顿,苏晋亦觉出不对。
不多时,大门卸闩,“吱呀”声开,掌柜像是意外,喊声:“哟,几位官爷,怎大清早——”
这声“怎办”带着丝柔丝俏丝独属于苏时雨伶俐聪慧,落在这水里,简直要将他心掏空。
可是夜没睡,折腾三四回,此刻才洗净,就算为她身子着想,他也该适可而止。
于是轻握住她手放在心口上,注视着她:“能忍。”
她回望入他眼,目色清冽:“是吗?”
将手从他掌心抽出,攀住他肩,欺身逼近,柔软贴上他唇,舌尖在他齿关轻轻掠。
他拂开她发,把她轻轻放在榻上,斟杯茶水喂给她,然后披上衣衫,去门口唤:“掌柜!”抛出锭银子,“打沐浴水来,再去找两身干净衣裳。”
掌柜手里沉,低眼看,这锭银子足有十两重,忙道声:“客官稍等!”
小二机灵,找来两身衣衫皆是比着他二人身形。
不多时,沐浴木桶便被抬进来,小二混着热水与凉水调好水温,在旁放皂角粉与布巾才退出去。
朱南羡掀开帐幔,见苏晋正披着袭薄衫坐着,柔声道:“阿雨,帮你擦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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