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公公道:“陛下与大人们放心,都还活着。使节大人伤腿,需在宫里修养阵子,苏大人听说是伤额头,眼下还睡着,杂家方才问过太医院方——”
他话还未说完,却见朱南羡蓦地站起身,阵风似地便从他们身旁掠过,大步往明华宫外走去。
口道:“禀陛下,方才臣等只顾着与您议先帝大殓事宜,竟将桩十分重要事遗忘在脑后,臣等实在罪该万死,请陛下恕罪。”
朱南羡“啧”声,皱眉道:“有话直说。”
“是。”罗松堂是揖,“是这样,如今陛下为大随新帝,行事都以新帝之名,是以当先拟新帝年号,只有拟出年号,各部铸印局新做章好,诸多大事要事,譬如立后,选妃——”
罗松堂说到这里,飞快地抬起眼皮觑眼朱南羡脸色,又飞快垂下,“又譬如秋礼,秋选等,才能顺利进行。”
朱南羡道:“拟年号是你们礼部与翰林院事,问朕来做什。”
罗松堂道:“是,自陛下回宫后,臣等并着翰林几个饱学之士,已拟出几个,但到底择选哪个,还要请陛下定夺。”他说着,捧上本奏折,“陛下请看。”
朱南羡沉默下,正将奏折翻开,尤公公忽自外头进殿,通禀道:“陛下,柳大人带着苏大人回宫!”
朱南羡倏然愣住,手里奏折下子滑落在地。
他张张口,似乎想问苏晋安危,可到此时,他竟是问不出口。
好在兵部尚书龚荃是个急性子,当下也不顾规矩,径自就问:“苏侍郎与那安南使节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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