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羽林将副拶子扔在地上。
另边厢,却说那名
柳朝明知道,要救苏晋只有个法子,证明苏家小妹上京事苏晋并不知情,是故她抬出兄长官品来求情,也并非苏晋授意。
早年苏家老爷承谢煦,齐帛远之恩,与他二人多有来往,因此文远侯那里应当留有与苏府老爷来往信函。
酉时已过,雨水渐收,苏晋回到宫中,由几名羽林卫领着,往奉天殿而去。
朱沢微已在奉天殿内等她,见她进来,看曾友谅眼,待羽林卫将殿门合上,曾友谅便道:“苏御史,兵部有人状告你以权谋私,为太仆寺邱使丞掩盖罪行,现已证据确凿,你可知罪?”
苏晋心知朱沢微是打定主意整治自己,分辩虽无意,也只能周旋时是时,于是道:“曾大人是吏部尚书,便是有人状告本官,也不该由您来审,当由都察院或刑部问责,大理寺复核,圣上定夺。”
苏晋听这话,便知道自己被设计。
偏生她户籍确实记在杞州苏府名下,倘若苏宛当真搬出她官品为人求情,导致无辜人获罪,说她以权谋私并不为过。
事已至此,只有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苏晋将手里卷宗递还给都察院小吏,与柳朝明揖作别,随刑部人回宫里去。
都察院小吏对柳朝明道:“大人,七殿下早对苏大人心存不满,此案又证据确凿,难以辩驳,七殿下必定往重罚。苏大人此去凶多吉少,小可要即刻去镇抚司请卫大人?”
“苏御史此言差矣。”朱沢微漫不经心道,“朝中已无刑部尚书,柳昀是你堂官,张石山于你有师恩,他二人都当避嫌。你身为御史,知法犯法,教唆家中小妹仗势欺人,人人得而诛之,你却还要在此跟本王论该由谁来审你,岂不多此举?”
苏晋道:“七殿下既要问罪,想必已查过此案,该知臣离家十年之久,与家中人少有往来,也不过是去年家父过世时去过封家书,并不知家中小妹上京,何来教唆纵容,何来以权谋私?”
朱沢微道:“苏御史能说会道,本王不欲与你争辩,且此案人证据在,已容不得你抵赖。”他说着,让羽林卫将苏晋家书,苏宛名帖,以及太仆寺卿证词并呈于殿上,续道,“本王只问你句话,你可认罪?”
苏晋扫眼所谓证据:“所以七殿下这是不愿审,让臣直接招认吗?”
朱沢微笑声:“顾左右而言他。”随即淡淡道,“来人,上刑。”
柳朝明沉默下,道:“不必。”
眼下内忧外患,各地都在整军,好在朝纲尚存,任凭宫中派系斗得你死活,天下大事好歹有人做主。倘若在这个时候让锦衣卫与羽林卫正面冲突,朝政陷入乱局,外头那些敌寇匪贼趁火打劫,头个遭殃便是百姓。
柳朝明面色森冷,说道:“你即刻回宫,看他们要将苏时雨带往何处,找人拖住。”
小吏称是,又问:“那大人呢?”
“本官去趟文远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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