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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大个帝国,政事并不会因为皇位更迭而减少。
朝早之后,依然是政事堂会议。白殊受封摄政王,自然有列席资格。
谢煐领着群臣议论,白殊倒是成以前谢煐,坐
几次之后,殿中终于鸦雀无声。
过得片刻,有瘦削老臣出列,看官服,亦是集贤院大学士。
老臣深深揖,痛心疾首道:“圣上治国,不该用此小道。老臣自问无愧于心,今日便让老臣以死相谏。”
谢煐嘲讽笑:“卿家且慢。你是问心无愧,但你家中儿孙可不是。”
白鹿很快将纸条送过去,那老臣接下看,顿时眼前发黑,双股颤颤,几欲原地昏倒。
白殊边听着边掩嘴打个呵欠,问:【他是谁?】
谢煐说个名字,补充道:【伪帝继位那年恩科探花。】
白殊从冯万川手中接过个盒子,打开翻找片刻,取出张纸条,交给身旁白鹿叼着,又在它背上轻轻拍。
白鹿蹦跳地走下御阶,在满殿*员惊讶目光中走过,路来到跪在正中那人,头往前探,将口中纸条递给他。
那人翻慷慨陈词硬生生被打断,愣愣地接过纸条。
”
既“嫁进”白家,在法礼上谢煐就算白家人。
这话在安静大殿中回响,殿中明明摆着众多火盆,群臣却只觉得寒意从骨子里透出来。
当时嘉禧帝借谶语作践谢煐,逼他以太子之身“下嫁”,满朝文武无人为谢煐争。
此时,他们自然也只能抱着当年选择,乖乖闭嘴。
谢煐:“这些全是你们维护伪帝所搜集。卿家既言朕不可用小道,那朕便走正道,着太理寺与刑部彻查。”
满殿*员慌忙跪下,齐声道:“求圣上恕罪!”
谢煐冷眼看着他们,给足压力之后,方才道:“身背命案者,朕不会饶过,速速自首,家族可酌情轻罚。”
言下之意,没有命案,尤其那些收受贿赂之事,这次便放过。
如此,再无人敢对废伪帝事有异议。
白鹿晃晃耳朵,欢快地跑回白殊身边,得到小块点心当奖励。
下方那人却是死死瞪着手中纸条,越看手中纸条脸色越青白,最后整个人瘫在地上,伏拜下去,颤声道:“圣上英明,臣……奉诏。”
殿中顿时片哗然,哪里能不知道那人是被捏住弱点。
当即又有几人出列辩驳。
白殊故技重施,再翻出那几人纸条,让白鹿送下去。
白殊坐在上方看得分明,笑道:【真有趣,如果将这场面画下来传到后世,不知会引起什讨论。】
谢煐毫不避讳地握住他手:【待慢慢画给你,便是无法得知后世如何,也可留着取个乐。】
白殊低头憋着笑,回手反握。
摄政王事至此定下,谢煐又让鸿胪寺卿念第二封诏书——对伪帝处置。
关于此事,众*员昨日已商量出应对之策。此时便有人出列,引经据典,洋洋洒洒说堆,核心内容就个——可以恶谥,但不可否认嘉禧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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