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此时
接着便是女人娇声:“自然是殿下威武。那老东西次次吃药,又不敢多吃几颗,没两下就疲,哪能和殿下比呢。”
这怕是天底下大多数男人最爱听恭维。里头男声得意地笑着,声音里满含宠溺:“你这吃人妖精。”
女人声音也越发娇媚:“妾可直等着殿下入主北辰宫,早日接妾到您身边呢。”
墙边众臣子却已是齐齐变脸,尤其中书令,脸色刷地就白——他们都听得出,那道男声正是宁王!
嘉禧帝面如泼墨——他不仅听出男是他儿子,还听出女正是他现下宠爱有加王美人!
孙宦官面露惊慌:“老奴不知……”
嘉禧帝又看向身后众人,发现人人面上都带着些尴尬。
白泊低声开口:“刚转过来臣等便听见,陛下许是留意着白鹿,才没察觉。”
白殊跟在谢煐身后,低下头忍笑——皇帝带着群重臣站在殿墙外听壁角,这画面实在太美。
不过他们来得也巧,还没尴尬会儿,就听里面两人声音猛然拔高,随后总算归于平静。
跟上。
绕过几处房屋,那只祥瑞白鹿终于出现在众人前方。
还是头小鹿,通体雪白,正悠闲地吃着树叶,煞是可爱。
嘉禧帝对众人道:“祥瑞尚小,易受惊吓,众卿动作都轻些。会儿靠近,由太子上去捉,其余人帮着拦,但不可碰。”
这里离得还远,嘉禧帝确认众人都听清,才压着脚步沿着殿墙往前走。
不仅被戴绿帽,还被自己女人嫌弃不中用,是个男人都忍不。
嘉禧帝再顾不上什祥瑞不祥瑞,转身几步过去,直接脚踹开殿门,发指眦裂地往里冲。
孙宦官连忙跟着进去。
重臣们却没人敢动,个个眼观鼻鼻观心,只当自己是木头。
白殊憋笑憋得困难,干脆装作体力不支,低头抵在谢煐背上,再拉起斗篷遮挡部分脸。谢煐微微挪动下位置,将他基本挡在身后,不让旁边众人看见。
孙宦官看着嘉禧帝越拉越长脸,轻声问:“陛下,可要进去拿人?”
嘉禧帝虽然生气,却也得顾着脸面。能跑到这里来,必然对宫中很熟悉,极大可能就是宫女。而所有宫女,在名义上都属于他。这多重臣看着,他觉得自己丢不起那人。
这帮子重臣也不好过,他们没人想知道这种宫闱秘事。
杜侍中压着尴尬问:“陛下,臣等先退出去?”
就在此时,殿中突然传出道慵懒男声:“听说你这几个月越来越受宠,时常被唤去侍寝,怎还这般缠人。是他不中用,还得靠来?”
那小白鹿仿佛完全没有察觉,依旧在悠闲踱步,挑选嫩叶。
嘉禧帝目光盯着它,慢慢靠近到三十步开外。
正当他要命谢煐上前之时,突然,殿内动静传进他耳里。
嘉禧帝猛地皱起眉——这声音,听就知道是怎回事!
刹那间他就拉下脸,却还记得不能惊动祥瑞,只轻声问孙宦官:“里面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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