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泊会信这个?”白殊狐疑,“他要会信,当初又怎会把八字报上去,让和你成婚。得把藏起来,甚至直接杀掉最好吧。”
谢煐更用力地握紧他手:“若是他开始不信,后来又信呢?今年们确做几件大事。”
开始不信,促成这桩婚事,是想挑起嘉禧帝与谢煐争斗,能逼得谢煐造反最好。后来信,又
白殊将他破损衣物撕开些,笑道:“这浅伤口,不多痛,忍忍。”
谢煐轻轻“嗯”声。
背上处,手臂上两处,腿上处。白殊边沾着酒精给他消毒,边问:“那些杀手怎样,会是白府人吗?”
谢煐想想,回道:“受过专门训练,单个比不过上次青州那个女杀手,但配合起来不好对付。这类人日常训练不能停,该是需要时候才调人手来,平日不太可能在白府里当家仆,家仆里知道白泊来历估计也不多,否则太容易,bao露。”
白殊点头道:“那个管事就是普通人,不过杀意很强烈。白迁……二哥,你感觉他是真想给们报信,还是被安排后手?”
他去办,小人就没再和旁人说。”
谢煐不耐烦再看,反正这事怎样都不可能会落在白泊头上,此时打断道:“谢府尹慢慢查,孤先回府。”
白泊闻言要送,也被谢煐以查案为重拒绝。
谢煐带着白殊与东宫卫离开白府,回到宽敞太子车驾上。
冯万川脱下白殊氅衣,稍微打理下头发,坐到车夫身旁。他今晚受到点惊吓,现在走路怕要跟不上车,还是坐着为好。
谢煐沉吟着道:“如果们真进入祠堂,要对付那六个人确不容易。既然他们下死手,白迁报信事应当就不是特意安排。你找日约他出来谈谈,再看看。”
白殊应声“好”,又摸摸小黑:“不过,那多人藏在里面,只要靠近祠堂大门,小黑肯定能听到,反正们都是不可能进去。”
“对,”谢煐补充,“感觉他们招式,和春狩那次刺客是差不多路数。”
白殊:“早就觉得那次刺客和白泊或伏龙教有关。只是不明白,他们要杀你还能理解,为什后两次都针对。”
谢煐握住他手,看着他眼睛道:“猜测,可能是因为国师谶语。他们既要复辟前朝,那形势越乱,对他们越有利。但若你应国师谶语……他们自己可就能对上谶语当中‘国之危难’之。”
车夫抖缰,马车慢慢动起来。
车里白殊给小黑顺把毛,再拿起案台上水壶给自己和谢煐倒水。这太子车驾不仅外观宽敞豪华,连内里设施都做得十分精巧,案台里有个暗格,可以放炭火温着水。
喝过温热水略缓缓,白殊让小黑给谢煐扫描回,确定只是受些皮外伤,便拉开抽屉拿出酒精和干净布巾。
“先消个毒,回府洗过澡再上药。”
谢煐盯着那酒精看片刻,才背过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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