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煐转眼看向他怀中黑猫，伸手过去顺毛，没有同意：“他们认得你
猫，还是不要冒险。”
白殊续道：“以五娘子聪慧，该知道勾搭上奇奇怪怪教派不是什
好事。”
“嗯。”谢煐放缓神色，“
观她前后言行，刚才那话该是不假。你先前想法，过后可以找她提
提。”
白殊回他笑。
谢煐收回手站起身：“回去吃晚膳吧。”
五娘子面上露出
明显惊讶，目光停在谢煐脸上片刻，又转而看看白殊，最后弯身磕个头。
“殿下明鉴，们村子与伏龙教没有点瓜葛。”
她抬起身后继续跪得笔直，清明双目回视着谢煐。
“伏龙教中有香主，家里在前朝之时曾与先祖共事。前段时间确来寻过，想发展们村子入教，但已被严词拒绝。们对伏龙教确实无所知。
“殿下想必已经猜到，祝家村是先祖亲兵迁来成村，至今依然保留着些许行伍作风。在前朝末年战乱之时，附近几个村得祝家村庇护，后来也多有通婚，所以对祝家村颇为信服。
煐再问过些细节，便让扎巴回山谷，帮忙唤五娘子过来。
白殊观察着他神色，问道：“你猜到五娘子来历？”
谢煐略点头：“前朝有个姓褚将军很得民心，但在末帝时被人陷害至死。不过当时京城已经乱起来，听闻他家人逃出去。
“齐地登州就是那位将军最后镇守地方，而五娘子实施那种强制隔离之法，也很有军中防疫作风。民间因为各种人情世故，手段通常会温和许多，效果自然也差上许多。”
白殊略算算：“前朝被灭有将近九十年……”
白殊起身跟在他身后慢慢走。
怀中小黑突然勾起尾巴，在白殊手臂上点点。
“以后，你最好别在他给顺毛时候对他笑。”
“到现下这代，五娘多得各位父老抬爱，忝为村长。大家既愿意跟着，听，那也得为大家谋个好出路。伏龙教那等不知根底民间教派，五娘又怎会让村人去沾染。”
谢煐盯着她看片刻，突然感觉有人轻轻在自己后腰拍拍，目光又往身旁白殊瞥过去，这才叫起。
他没说信，也没说不信，只对五娘子道：“你安排下，今晚要见青州知州与通判。”
五娘子亦没有多问，躬身行礼后退出去。
白殊提议：“要不，让小黑进山谷，偷听五娘子他们如何商议？”
谢煐接道：“褚家军遗风尚存。”
白殊与谢煐今早已去看过山谷病区情况，此时又将五娘子唤来，显然是另有他事。五娘子进帐后却未见丝慌乱，只恭敬地对两人抱拳行礼。
谢煐没叫坐，只盯着她双眼道：“褚氏五娘，你既想让村人无恙，现下可有话要说？”
五娘子缓缓跪下，脊背却挺得笔直：“太子殿下若要拿人问罪，匪首五娘力承担。还请殿下放过从犯。”
谢煐沉声低喝：“你们与伏龙教是如何勾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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