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殊此时也跟过来,只眼便道:“怕是没救。”
这症状,看着像是神经性毒素。
谢煐放开人,持剑起身,护着白殊同走向屋外。
外头早已经传进交战之声。两人出来看,就见孟大背靠着门,拿刀架在黄员外脖子上,其余东宫卫将张峤与他围在当中,正与黄家家丁打斗。
这个院子不算很宽敞,众多家丁堵着大半个院子,却没法同攻上来,只能和东宫卫们车轮战。
只听噗声,小巧箭扎进妇人右肩,箭身直没入半。
瘦小妇人被这冲力带得身体晃晃,脚下连忙交错换步。
但只是这晃,便已足够谢煐施为。他长剑迅速递,剑身重重拍在妇人腹部,接着剑尖挑,直刺她拿刀右手腕。
妇人右手痛得拿不住刀,只得松开,却身子顺势滑,伸左手去接刀。
然而谢煐已料到她有此招,此时脚踢在她肩头,直将人踢得后滑出去撞在墙上,又反弹起来扑在地面。
白殊边回他声“无事”,边迅速退到墙边,尽量给谢煐腾出空间。
谢煐已经欺身上前,与那妇人斗在处。
妇人虽瘦小,身法却是相当灵活,直绕着谢煐游斗。看得出来她功夫极好,大概也是因此,黄员外对她能刺杀白殊很有信心。
谢煐剑法属于大开大合,出招凶猛,在室内施展起来有些受限。他虽然已在妇人身上留下几道伤口,但因为存着活捉想法,时间也没能立刻制伏人。
白殊今天穿是道袍和氅衣,此时手向氅衣下腰侧伸去,扯下挂在腰间小手.弩,再从另边腰侧小箭囊里取出支箭。
黄员外还在高声喊:“别管,冲进去杀掉白殊!谁能杀死他,回去就能直升……呜!”
最后是孟大用刀柄在他脸上重重击,打得他头歪过边,嘴里还掉出两颗牙。
黄员外这歪头,就看见走出门白殊,含糊地道:“算你命大……”
白殊转头看向他:“还以为你们有什其他图谋,弄这大阵仗就为杀,没想到
这脚踢得重,却是避开她脏器,可能把肩头踢裂,却不会马上要命。
谢煐快步上前,边谨慎防备,边伸手抓住她头发,拽得她抬起头。
妇人头上磕出道伤,血糊糊。她全身发软,没有反抗,只斜着眼瞥向谢煐,嘴巴微微动下。
谢煐心中凛,扔下剑就要去卸她下巴。
但还是晚步,妇人脸上肌肉开始抽搐,嘴角流下涎水,身下还传出恶息味。
他现在力量有限,这把小手.弩还是托贺兰季南特制,配有绞盘来上弦。手.弩整体只比成年人巴掌大点,因此箭威力并不大。不过,在这样室内做近距离射击,也足够。
白殊上好弦搭上箭,直仔细观察那边战况。
突然,他猛喝声:“左!”
谢煐默契地迈步向左闪,同时举剑下劈,将妇人手中刀压在下方。
这瞬间,白殊扣下扳机,利箭闪电般划过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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